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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2页）

“婷婷，李华去厦门出差还没回来呀。”

李婷婷说“

“你怎么知道我哥去厦门了?”

娟子说：

“你忘了，我们家那位也在长城公司。”。

又说：陈秋萍也去厦门了。你哥和陈秋萍的事儿早已不是秘密了。知道吗，陈秋萍怀孕了，是我给她做的孕检。肚子会长的，瞒不住的。”

李婷婷依旧没应声，娟子：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跟你说，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李婷婷叹了口气：

“我妈知道了，愁死了。”

娟子：

”啊？知道了。陈秋萍我认识，一般人，冷冰冰的不温柔，和你嫂子没法比，也不知道你哥是咋想的。”

李婷婷：

“吃多了迷魂药，把自己吃傻了呗，下次什么时候来。”

娟子将写好的一条递给李婷婷：

“药店都有卖，看说明书吃。今天是三月十四号，下个月的今天，来复查。我帮你记着点时间，我给你打电话。”

李华和陈秋萍没有参加举办方组织的游玩活动，坐上当晚的火车赶回BJ。李大妈没跟三妹去大连。李大妈送三妹去BJ火车站时，李华和陈秋萍刚刚走出出站口。十分钟后，韩露乘坐的火车也到站了。

李华叫了一辆出租车回陈秋萍住的小洋楼。韩露坐地铁二号线换乘其他线路回安华西里。地铁里车厢内虽然不是很拥挤，但座位上也坐满了人。车在一个站点停下，先下后上，韩露找座位坐下。上车的人多，座位一下就没了空位。一个刚上车的年轻孕妇在丈夫陪伴下站在韩露对面。韩露正要起身。身边一位男士抢先站起给孕妇腾出座位。孕妇丈夫忙说，谢谢；孕妇坐下，让座位的男士走到车门处。孕妇的丈夫站在妻子前，用身体护佑着妻子，这一切韩露看在眼里。韩露下意识的摸摸小腹，同时也挪动一下，为孕妇腾出一点宽松的空间。地铁比出租车快，韩露先到的家。打开房门，一股烟草味，看到烟灰缸里的十几个烟头，韩露知道李华回来过，韩露打开前后窗，换换新鲜空气。

路上堵车，出租车行进速度很慢。李华着急回家，对的哥说，前面**地铁口您把我放下。陈秋萍说，干嘛在这儿下啊。李华：你先回去吧，我回家看一眼；陈秋萍以为李华说的是安华西里，忙问，回哪个家呀；李华说，我爸妈那儿呗，还能回哪个家。陈秋萍说，我跟你一起回去呗；李华说，我回去是挨骂，你跟着干嘛，也想挨骂呀；陈秋萍说，只要二老能高兴，想骂就骂几句吧，我这人皮实着那，不生气。李华说，骂几句还好了，我现在都担心是我爸妈跟我搞冷战，不理我，李华叹了口气。

陈秋萍：

“不会吧，多少天了，也该消气儿吧。”

李华没说话，陈秋萍又说“

“行，那我就不去了，记住，一会儿你回去，二老说什么你就听着，千万别拧着来

李华：

“我还敢拧着来，我都怕不让我进家门，别说我了。陈总那儿你想好了怎么说了吗。”

陈秋萍得意的说：

“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家我说的算，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为非作歹，我做什么我爸不管。”

说话间，出租车停靠在地铁口。李华开车门下车，陈秋萍问，中午回来吗？；李华说，不知道。

飞机上，李华关掉了传呼机。厦门传呼机用不上，也就一直是关闭状态。走到地铁铁口，李华打开传呼机，刚打开传呼机，就有消息进来，是李婷婷和王大亮的。文字内容一样，都是说，哥，爸出事儿，赶紧来某某三甲医院急诊。一句“爸出事了”，李华站在地铁口傻掉了。醒过神的李华没有进地铁站，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什刹海。到了老宅发大门紧锁，李华开锁进院。院里空荡荡的，开房门进屋，屋里也是空荡荡的，李华一眼看见墙上挂着父亲的遗像。李华瞪大眼睛。李华凑近盯着遗像看，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华慌忙给李婷婷打电话，没人接。又给王大亮办公室打，也没人接。李华握着电话的手在抖，而且是抖的厉害。李华放下电话，拉开抽屉，翻出了父亲安葬在公墓的证明。确认父亲去世的李华双膝跪地嚎啕大哭。

韩露将身上所有的衣服，包括内衣内服，通通的塞进洗衣机里。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系上围裙开始打扫房间。韩露哼着歌，感觉心情不错。有电话打进来，是张娟。张娟问韩露到家了没有；又说张娟算了一下时间，这会儿应该到家了，韩露说，到家了，早上八点就到了；张娟说，折腾二十多个小时，累了吧；韩露说，卧铺一点都不累，一觉，睁开眼就到BJ了，谢谢你；张娟说，少整没用的，恶心。见到李华了吗，

韩露：

“没有。”

电话里，娟子说：

“你公婆那。”

韩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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