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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只能看见我们俩紧贴的背部,在她的视角我和杜筝坐的很近,杜筝紧紧贴着我,他的胳膊半落在我们二人之间。
“没事。”
杜筝用没有放在我身上的右手在琴上弹奏,他的态度格外自然:“我们在试着二手连弹。”
我没有出声,倘若出声,出口的定然不是正常的话语,而是喘息与呻吟。
学姐不疑有它,“好,那你们慢慢弹,我这边要开个视频会议。”
“嗯,”我像是被贴上符咒的僵尸,一令一动,这才有几分僵硬的点头:“知道了。”
我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我生怕学姐上前一步会发现我和杜筝的把戏。
即使在学姐的目光之下,杜筝的动作丝毫没有收敛,甚至可以称得上肆意大胆。我艰难的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只将目光死死钉在琴谱上,脊背挺直,硬生生将自己的腰部以上和腰部以下割成两个部分。
他一只手弹着曲子,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拉下了我的裤链,而后像是在摸一只容易受惊的猫一样,他轻柔握住了我的柱身。
他的手微微有些凉,那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阴茎,我感觉热度从他手握的地方一路烧了上来。
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做的是把他的手拉开,而后怒斥他对我的骚扰,但是我又怎么敢?我的身体远比我的大脑更加饥渴,自从上个月在小巷遇见了那个自称是娃娃的少年后,恰好又是我们公司的大项目上线,我整整一个月都忙得脚都不沾地,更遑论处理自己的私人问题。只是被他这么一骚扰,我的身体就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给了反应。
我被学姐的目光钉死在了琴凳之上,我不敢动、亦不敢言,快感与紧迫感同时压制着我,却让我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杜筝在我身上作乱的那只手之上。
直到他凑到我的耳边,带着几分玩笑意味地咬了我的耳垂,笑意昂然:“您最近都没有发泄吗?”
我蒸腾的大脑几乎没有办法处理他所说的话,只近乎劫后余生的反应过来,学姐离开了:“你在干什么?”
我试着用一只手将他的手拿开,但是我刚有用力的倾向,他的手指就慢条斯理地一握。
那握紧几分的手带来的体验除了愉悦还有非常浓重地警告意味。
“把柄”在他的手里,我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我试着捏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腕格外纤细,我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大半:“你在干什么?!松开我!”
我压低嗓音,我在这里都能听见学姐电脑会议的声音,这也就意味着,她并未离我们太远。
而现在这个情况,把学姐招过来,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因为他是在用手、握住我的“把柄”、替我手交,任谁来看也不能是我被胁迫的状态。可事实偏偏又确实是如此荒诞,正是他在握着我的阴茎,慢条斯理地挑逗着我的欲望。
“您忘记我了吗?”
他压低的嗓音听起来与正常时的少年音不同,微哑中带着几分性感——
在我因紧张和性快感而糊涂的大脑中,这道声音逐渐扭曲、变形,蒸腾出色气的模样。
“是你——”
我侧目看他,果然在碎发下看见了那张略有几分熟悉的脸,他正是我那夜在小巷中见过的自称娃娃的少年——
他向我露出一个笑,那笑颜温软,但是他的眼睛却含着种冷炙,像是蛇在冰冷地打量着它的猎物,无关好坏,只与生死相关。
与学姐的学生做过爱的溃败感让我昏头的大脑终于冷静下来了,我手上施力就想将他的手拿下。
在我施力的同时,他应该也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尽管如此,他手上的动作依旧轻缓。
他先是不急不慢地轻轻揉搓着我的柱身,而后毫不在意的对我笑:“您想起来了。”
他压低了嗓音,语气介于色气与调笑之间,“我不介意。”
他究竟不介意什么?是不介意与男人做爱?还是不介意被尊敬的老师发现?亦或是不介意被人像狗一样操弄?
不对,真正该介意的不应该是我吗?被情欲掌握、被肉体拘束的从始至终明明就是我,而他,一直是清醒的那个。
快感与羞耻感一同烧了上来,我能其实也能理解他的心态,按照学姐说的,他应该很缺钱。
那么,他帮我手交的理由就找到了——他需要钱。
我按住他的手:“停下。”
我压着嗓子里的激动与颤抖,在此不得不说明一句,他真的很擅长这些,仅仅只是几个动作,近乎温柔地抚摸,就让我体会到了无上的快感。
“你不用……”
我调整自己的呼吸,快感与愧疚同时攻击着我的大脑,我在情欲地蒸腾中想着——
如果那天晚上,我再多问几句、再多说两句、是否会对他有一些帮助?最起码,不要这么擅长这种事情:这样灵巧的手应该在琴键上起舞,而不是学习这种侍奉男人的技巧。现在的他像是一个有着年轻少年的空壳,外在青涩,而内里,都是腐朽。
我知道,我对这个行走在暗巷之中的少年的印象还是单薄而浅淡的:不论是对夜晚时的男妓一样存在的他,还是对学姐贴心帮助下的品学兼优的他,印象都非常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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