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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庄并不大,说话间二人已到了柯家,十来个练武的汉子均坐在院前喝水歇息,柯镇恶提了两大篮子馒头出来,放下之后,柯镇恶正色道:“各位师兄师弟,爹娘今日去了嘉兴办事,这午饭就是我们两兄弟给大家做的,大哥一早还给大伙熬了一大锅肉汤。”
这时柯辟邪也端了一口大锅出来,神色却颇为不安,抱拳对众人道:“……实在抱歉,小弟本想今日给大伙熬些肉汤,不料不知是哪里没做对,开始是咸了一点,我便加了水,加了之后却淡了,我又试着加一点盐,却又咸了几分……”
一汉子笑道:“将就吃饱肚子就成,料你两兄弟也做不成好饭菜。”抓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便住了口,皱起眉道:“柯老二,这馒头……没有熟啊。”又盛了一碗肉汤出来喝了一口,噗地一口吐了出来,大叫道:“柯老大,你这肉汤不是咸不咸的事儿,你,你,你没洗干净肉就下锅熬汤了!好大一股毛腥臭!”
柯镇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只得干瞪了那汉子几眼,柯辟邪却镇定如常道:“我们兄弟初次做饭,还请诸位体谅几分,馒头没熟便上锅再蒸一会,我去泡些热茶来,这肉汤就算小弟自己的,不计入大伙儿饭钱之内如何?”
那喝汤的汉子道:“算啦算啦,这馒头没熟还可以将就吞下去,热茶也不必去泡,喝点井水就成……”忽然他抬头看到乔山与阿莲走来,立刻高声叫道:“哎呀!阿莲来啦,你柯家的媳妇来了嘛,早知如此让阿莲姑娘来做饭了。”
那些练武之人纷纷笑了起来,柯镇恶也是呵呵傻笑,柯辟邪却一脸通红,极不好意思。
阿莲见众人都在取笑自己,很是恼怒,拾起地上一块石子向那汉子扔去,大声道:“徐三哥,我是谁家的媳妇碍你什么事了,你若再乱嚼舌头我告诉嫂子你前两天赌钱又输了!”那汉子避开石子,讪笑着不再说话,那些汉子又是一阵哄笑,却没人再来开玩笑。
阿莲走到柯辟邪身边,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低下头小声道:“伯父伯母不在,我来给乔家哥哥做鱼……”柯辟邪也低下头道:“甚好,甚好……有劳,有劳。”
柯镇恶却笑嘻嘻看着阿莲,阿莲脸一沉道:“柯老二,你又来诈我,乔家哥哥哪里说过要吃黄颡鱼?!”
柯镇恶只是嘿嘿发笑,对乔山道:“今日真该多谢乔大哥,孙先生见了我交的字,着实夸奖了我一番,说我知道用功了,每个字儿都写对了的。”阿莲白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柯辟邪,从乔山手中一把夺过鱼篓便跑进了院子。
阿莲手脚果然麻利之极,不多时便将两大盆鱼做好,叫了柯氏兄弟一起吃,一盆是用黄颡鱼熬出的汤,汤色雪白,甘美无比,另一盆是用蜀中泡菜炝炒后加汤与鱼一起焖熟,辛香麻辣,乔山吃得赞不绝口,心中道:“名叫阿莲的厨艺都这么好吗?”却不敢说出口。
柯镇恶边吃边笑,今日未被孙先生打板子,又能大快朵颐,自然喜逐颜开,柯辟邪未在众人面前,面对阿莲的态度轻松了不少,与阿莲不住地说些话,阿莲笑吟吟看三人吃得满头大汗,一副畅快满足的模样。
柯镇恶道:“乔大哥,我大哥说你等爹娘回来便要辞行回临安,我看不如你在我家用多呆些日子吧。”柯辟邪道:“乔兄,镇恶之言颇有道理,我们年龄相近,又有爹爹和乔五爷的渊源,正当好好亲近亲近,爹爹说你天赋极高,咱们可以在武功上切磋切磋。”阿莲道:“对的对的,乔家哥哥若是喜欢阿莲做的鱼,我可以常常去湖里捞鱼给大家吃。”
乔山见柯辟邪眼光殷切,一脸真诚之态,心中不免开始踌躇起来,他若立时回到临安亦是无家可归,眼看将近新年,那份孤单潦倒自不必多说,连求得一日三餐也是不易之事,若在此处留下,既可向柯东岳讨教武功,将乔家拳法练成更为纯熟,还可更多知晓当年百虎寨旧事。若要留下,万事皆好,但这半年来,江湖隐秘和朝廷争斗均牵连到自己身上,平百城手段狠毒,倘若真要留下,只怕给柯家带来灾祸。
再抬头起来,见到阿莲一双眼注视着自己,光彩熠熠,充满期待之意,心中一颤,心中已有了决定,便笑道:“在下在临安还有许多要事,这边就不便久留了,咱们日后在临安还有相见之机。”
柯镇恶颇为失望,原本想着有乔山在此,孙先生催交作业时总会有人相助,便问道:“乔大哥家在临安何处?过几天我来临安玩时便来找你。”
乔山一时语塞,柯辟邪却从父亲那里知道乔家之事,便道:“乔大哥身负要事,其中需要掩人耳目之处甚多,咱们别太为难于他。”
午后柯镇恶自去找朱聪玩耍,柯辟邪难得能与阿莲相聚,二人便在后院说些话,乔山独自在房中等了一个时辰,仍不见柯东岳夫妇回来,以他的脚力,即便是轻功有了长进,半日间也不能返回临安,他囊中空空,又不便给柯家提起,正焦急万分中,柯辟邪与阿莲提了一个印花包袱进来。
柯辟邪道:“家父离家时曾有吩咐,在下当尽力挽留乔兄留下,若末时他未返回,乔兄又执意要走,便要我去借了韩家的快马送你回临安,我担心家中有事须得处理,便让镇恶送你吧。”
阿莲提起包袱递给乔山道:“刚才我赶着做了些干粮,又回家去取了些咸鱼干,乔家哥哥路上饿了吃吧,若是你想吃阿莲做的鲜鱼,你只管又到七里庄来就是。”
乔山心中感激,却不知说什么好,本不想要柯家兄弟这般劳顿,但那马总得要人带回来。柯辟邪又道:“在下也有一事相托,舍弟甚是顽皮,待会他送了乔兄回临安,乔兄让他立即返家,避免给乔兄增加麻烦,惹些事端回来。”
三人出了柯家,柯镇恶果然牵了两匹马在门口相候,看上去甚是眼熟,也不知是否就是前日那两匹,柯镇恶指了一匹黄马道:“这匹马名为大黄,上次你回来就坐的这一匹,脾气很好,乔大哥就乘它。我坐的那一匹名叫小花,上面挂了我的马战武器。”
乔山见那马鞍边果然挂了一条竹节铁鞭,乔山拍拍他肩膀赞道:“柯老弟还会用这种战场冲锋的兵器,真是不错!”柯镇恶微笑点头,颇为得意。
乔山拍了拍大黄的颈部,那马似乎知他心意,挨过脸在他手臂蹭了一下,乔山回身道:“请柯兄代小弟向柯叔叔辞行,小弟若有机缘,必来嘉兴看望他老人家。”见阿莲站在柯辟邪身后,又道:“小弟还有一言相赠,阿莲姑娘爽朗能干,美貌懂事,望柯兄好好珍惜。”
柯辟邪听他忽然说出此言,颇有些不好意思,阿莲也是转身低头,红了脸摆弄发辫。乔山记得这话方子腾曾经给自己说过,此时却又原话向柯辟邪说出,心中忽生酸楚,连连大笑几声,翻身上马而去。
这七里庄韩家驯养的大黄果然神骏非凡,乔山双腿稍稍一夹便撒蹄疾驰,道路两旁的树木如飞般后退,跑出村庄时,前方忽然也是几匹快马奔来,马上乘客均是一袭黑衣,头戴范阳斗笠,压下帽檐遮住了半边面孔,还有人背负兵刃,此间道路并不宽阔,眼看两匹马便要相撞,乔山急勒马缰,哪知那马并不停止,只是微微一缓,忽然向右跃往路旁的草地,一左一右几次跳跃,居然速度未减错开了对面的几匹快马,乔山隐约听到那些黑衣乘客中一人赞道:“好马!”,骏马已扬蹄奔出数丈之外了。
此时他与柯镇恶单人骑乘,比之前日从临安过来又快上了几分,二人一口气奔出了十数里,柯镇恶忽然勒住缰绳,将马慢了下来待乔山跟上,柯镇恶皱起眉道:“乔大哥,不知怎的我总觉心中很不安宁,刚才在庄口遇见携带刀剑的那几个人……爹爹也不知回家没有,我们七里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来过。”
乔山道:“看那些人的打扮似是江湖人士,柯叔叔早已退出江湖了,虽在乡间设馆授徒,教的也是普通武功,算不得江湖中人吧。”柯镇恶沉吟了一下,也不再说话,二人又催马加速向临安而去,跑出十来里,忽然听到后面一个声音在喊叫:“柯老二---------快快停下!快快停下!”。
二人勒马停住,乔山回头去看,远远见道路的尽头一道烟尘如同长龙般滚滚而来,一条雪白的身影在烟尘前面腾云驾雾般飞奔,柯镇恶惊道:“这马是韩大叔的浪里白条,是韩大叔来了!定是有什么要紧之事!”就在他说话的片刻间,那匹白马已到达眼前稳稳停住,如此风驰电掣的速度已不似人间凡物,马上的乘者是一三十来岁矮矮胖胖的汉子,他勒住马道:“柯老二,你家出事了,赶快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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