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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句威胁,秦霜心间凝聚的那股旖旎之情霎时烟消云散,他立刻睁开眼,想要和萧乾争辩他的手受伤和唐莲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男人总要牵扯唐莲进来?
可一睁开眼,已不见萧乾的踪影,只有外室的床榻上,偶尔传来男人匀称的呼吸声。
秦霜在床边呆坐片刻,低头看向手上的檀香木佛珠,闻着佛珠温浅的柔香,耳边似乎仍回响着萧乾的话。
霜儿.....
檀香木佛珠清幽稳重、淡雅脱俗,才与你相配。
“说的什么混账话,分明是拿不出更好的,便用串木头来哄我.....”月照夜雾,寒雪在窗棂上凝结成片片雪花,倾斜在秦霜那张清绝的脸上。
这么低声抱怨着,他的脸庞却红得厉害,心中也莫名奇妙的异常欢喜,像吃萧乾给的糖时一样欢喜。
“只不过,虽然是木头,但还挺沉....”旋转手腕掂量了一下那佛珠,他竟然感到有些吃力。
许是因为自己的手筋断了,所以普通的木头落在他手中也会变沉吧。
如此想来,秦霜不再纠结那佛珠的重量,只抬手取掉萧乾缠在他手腕上的腰带,刚想扔到地上去,却忽然有点舍不得。
腰带上似乎还残存着男人的气息,仿佛还能看到他方才霸道蛮横的神情。
分明是这样一个悍匪,但在他面前,自己为何会变得魂不守舍,完全失去了自己。
秦霜想的出神,待清醒之后,他已经躺了下来,不知不觉的把那条腰带放在了胸口。
“我在做什么.....”慌乱地扔开腰带后,他急忙转过身,面朝墙、背对床外,逼迫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平静下来。
想着萧乾,这一晚秦霜睡得十分安稳。
直至天光大亮,唐莲被山寨的小喽啰带到房门前,他才被吵闹的动静惊醒。
刚坐起身,他第一个反应便是走出内室,看向萧乾睡的床。
和他预想的一样,对方许是早就去寨外领兵操练了,只留下了空荡荡的床褥,和自己独自一人.....
“戚神医到——”这时门外响起守卫的通报,很快便多出个沉稳的男声。
“把我的病人放开吧,医治的过程中,病患的情绪不得受太大波动,还有塞在嘴里的布,也去掉吧。”
秦霜能听出来,这是那个大夫的声音,这名唤戚默庵的大夫,看上去性情文雅,不知怎么会和一帮土匪搅在一起.....他默然思虑一番,把藏好的瓷碟子握进手掌。
“是——”守卫应了声,接着就听见唐莲呜呜的叫声。
门被推开后,便看戚默庵手提药箱,抬脚走了进来,他身后的唐莲被两名守卫押送着,推进了房里。
迎面对上秦霜清冷的丹凤眼,戚默庵先是呼吸一滞,又拱手有礼道:“戚某见过王爷,王爷起的很早呐......”
“唔唔!”作为习武之人,唐莲自打踏进门,就察觉到了薄凉的杀气,瞥见秦霜手中的瓷碟后,他立刻面目扭曲的呜咽起来,似乎在提醒着主子什么事。
秦霜用眼尾的余光划过他的脸,带了三分告诫。
他内心明白,唐莲是不愿自己铤而走险,一旦他们其中一人出逃成功,被留下的人,不知会面对什么样的折磨.....但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戚大夫来的也很早。”审视着戚默庵从药箱里取出些瓶瓶罐罐的,秦霜泰然自若的回应道。
“是啊,作为大夫,对病患负责是首要任务.....不需萧爷派人来接,一大早我就赶过来了。”
戚默庵取出针灸包裹,又面向唐莲伸出手:“小兄弟,把手给在下吧,虽说你的哑病时日长了,但你且放心,只要连续施针七日,必会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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