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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针离一见来者不善,顿时慌了手脚,这便从袖中掏出两钱碎银递过去道:“几位爷收着,权当奴家请吃热酒。”
为首的络腮胡大汉收了银子,反倒近身来道:“这位嫂嫂,我这心里火热,倒是冷些的好。”说着便去扯针离袖口。
针离平日里在苏府中作威作福惯了,俱因她是女主子,下人不敢不服,可这一出门,恁谁还顾其身份?!况她做人一向欺软怕硬,与下人斗心使绊自是火气旺盛,可真一遇到搅屎棍,哪里还甚么胆量可言。只是掏出绣帕遮住小脸,步步后退。
那络腮胡子被她这番矫揉造作弄动了真火,狠瞧着她那双三寸金莲,只觉委实可人,恨不能一口水吞入腹中。这便上前一个抄手,攥住针离纤纤白臂,不轻不重捻了一下道:“躲甚,这酒自是与嫂嫂同吃,方有兴趣。我瞧你小姑子独处,这孩子莫不是和野汉生得?罢了,不如你唤我一声情哥哥,我这便做个大头鬼,当你小儿的爹爹可好?”
针离听罢,只觉胆战心惊,忙不迭扭头想唤同行的丫头,谁知那丫头早已不知所踪,空留她一人与这伙人周旋,针离慌将起来,惊呼道:“放肆,你可知我身份?若是官府问罪下来,你有几个脑袋担着?”
她本想虚张声势,吓退来犯之人。
偏生这伙无赖中有一人识得她相貌,这便缓缓说道:“我道是哪家的奶奶落单,原是苏家未亡人。大家莫怕,此女子是个娼妇,嫁人前曾和人私奔,听说还破了瓜,是没人要的烂鞋。不知用甚么邪法哄了苏家老头,将其迎娶进门。这小贱*人天生克夫之相,这不没几年,又弄死了苏老头,逼走苏家小姐,害得苏氏家破人亡。今日我们将她啃上一啃,也算是替那苏老头报仇雪恨。”
那男子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掏针离胯*下,引得针离泪如断线珠子,只不过她孤儿寡母,焉能是这伙流*氓的对手,这便被人褪下小衣,按倒在地上。
眼见就要得手,却听一声呵斥。那几个男子俱为一惊,扭头但见一位素衣少女双手抱胸,冷眼望着他们,又有一青衣男子护于她左右。
络腮胡大汉没料到如此偏僻之地会有人影,可事已至此,只能打肿脸充胖子遮掩过去。但瞧那男子衣着不凡,连他身后伺候的两位小厮俱光鲜体面,却又不似沅城相熟面孔,这便推测是来此地游玩的外乡人。
沉了半响,那大汉这才开口道:“这位小哥还请速速离去,咱们是在教训自家婆娘,挨不得你们。”
“谁是你家婆娘?”辛词指指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针离道:“这位不正是苏府二夫人吗?何时成了你家亲眷?”
那大汉未曾料到辛词认识针离,这便有些慌神道:“这位小姐有所不知,我乃苏梁间的表亲弟弟,听闻表哥过世,这便从外城寻来。一来我还未成亲,二来想要照顾表哥血脉,便与嫂嫂商量娶她过门,也好有个照应。谁知她一一应承,到了这过门之日竟又想反悔,这官司就是闹上衙门,我也有理有据。”
“好一个有理有据!”辛词冷笑一声道:“我便是苏梁间之女,闺名辛词。我哪里认得你这个叔叔?由得你在此胡乱编排我家之事?”
“原来是侄女。”大汉无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胡诌道:“难怪你不识得我,我一直在外城经商,几月前才返回沅城。”
“我且问你,我苏家在何处经商?三代出身俱是如何?我家祖奶奶生辰几多?我娘亲相貌长短,你若能一一给我说个明白,我便尊你为叔叔。”辛词追问道。
那大汉不过是地痞流氓,被辛词问得无话可说,正欲灰溜溜遁走,却被宣然探手揽下道:“世间怎底会有如此无耻之徒?!休要走,定要去官府那里吃上一状。”
大汉自是恼羞成怒,急红了眼,捋胳膊挽袖子就要拳脚相向。殊不知,刚刚宣然一见针离,便暗中吩咐小厮速速去报官。也该着针离运气,沅城县令就在半里地外扫墓,闻讯这便带着衙役奔了过来。
适才他候在一侧,听辛词有理有据责问那群无赖,待了解事情原委后,这便大怒拂袖上前,大手一挥道:“尔等孽障,定是见苏家夫人落单欲行不轨,事发之后不知悔改,竟敢冒充苏家亲属,捏情扯谎。通通给本官收监回府,各先打上三十大板,再做重责,免得贻害后人。”
那群流氓忙跪地求饶,却也无济于事,这便被衙役拴了双手,押解而去。
再说辛词见了县太爷,忙道一声万福。县太爷见辛词冰雪聪明,这便大加赞赏。他自是知道那闹得满城风雨的苏辛词悔婚一事,那时他以为这位苏辛词是小姐性情,乖张无度。今日一见,竟如此机智沉稳,到真是出乎他意料。交谈之下,得知护在辛词身旁男子正是宣家三少爷宣然,更是肃然起敬,心生结交之意。只是辛词一再推拒,说要早早回府探望养伤中的宣正贤,只得作罢。
闲话休提,送走县太爷,辛词和宣然见红日将西,正欲急忙返掉。却听那针离忽的唤了一声:“辛词,你为何帮我?”
辛词扭过头,一字一顿回道:“我并非帮你,俱因他们提起爹爹,触情伤神罢了。”
针离叹息道:“你既在沅城,不如随我回家歇息,眼瞅天色将阴,待明日天晴再赶路也不迟。”
“你莫非忘记了,几月前是你将我赶出,我曾发誓永不踏入苏府半步。”辛词不悲不喜地回道。
“谁让你如此倔性,硬是拒了文家婚事。想你和文宁……”针离话音未落,便听辛词带着几丝怒气道:“针离,你莫要欺人太甚,使我后悔出手相救。我养你廉耻,不愿说透,为何你步步紧逼与我?你说他真心待我,可他却将我一骗再骗。好罢,既然你不顾脸面,我也未尝有甚顾及。你倒说说看,这孩子真是我爹爹的?他真底姓苏?你设下骗局,难道不怕天理不容?我爹爹业已不惑之年,竟能积得个儿子,持续宗枝。
这其中有何猫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文宁也知。他帮衬着你瞒住我和爹爹,我虽怪他怨他,却还没到恼他怒他之度。你与爹爹的私房之事,我这个做女儿的自是不该多问。但他的的确确做了对我不起之事,你又焉能全然不知?”
“那事又有何妨,你身为女儿,本该大度,谁知你斤斤计较,放在心上。”针离见辛词怒目相向,只觉好生没趣,这便硬声道:“你若是再任性下去,失了文宁,我倒要瞧你到哪里去寻这等好男儿。”
“这等‘好男儿’我担当不起。”辛词被针离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将其火来,一腔恶心炽而不露。她不与其争吵,这便径自去了。
宣然皱着眉,瞪了针离一眼道:“按照常理,我该尊你一声苏夫人,可你这性情,怎配得夫人二字?现在我倒要怪辛词宅心仁厚,将你救下。”说罢,宣然便去追辛词。
针离望着二人背影,阴笑一声,心中暗道:“宣家三少,饶是十个你也抵不过一个文宁,苏辛词此生自是文宁之妻,怎可能躲掉,你还是趁早死了那份私心罢。”
适才出手相救针离一事,倒令宣然对辛词刮目相看几分。
他只道辛词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自是不必说。却万万没料到她说起话来条理明晰,字正腔圆,弄得那群无耻大汉无话可说。越是接近辛词,宣然便越觉她深不可测,行事风格不似女子扭捏,倒有些男儿郎的真性情,心下不觉更加爱怜。
回程路上,二人对面而坐,辛词只顾闷头吃茶,宣然见她黛眉微蹙,本就生得袅致,眼下平添几分娇憨,不禁噗哧一笑。辛词不解,抬头狐疑望着宣然,宣然温柔说道:“一刻见你哭得梨花带雨,又一刻见你一字一板训斥旁人,到底哪个才是苏家小姐的真性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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