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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咬着牙忍了一会儿,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地伸手下去圈住了自己挺硬的小兄弟,不过还是因为仅存的羞耻心停留在“圈住”这一地步,没能完全屈从欲望动手抚慰自己。
而这小动作依然没能逃过猫哥的眼睛。他笑了一声拨开程然抓着自己阴茎的手,抱着他绵软的双腿压下身:“怎么,干得还不够?”
程然张开嘴想说什么,结果双腿被人紧并着按下来,痛得低呼一声屈腿就要往人脸上踹。猫哥哭笑不得地掰开他胡乱踢蹬的双腿把自己嵌进程然的腿间,觉得喝了酒的程然似乎还有点暴力倾向,总爱踹人。于是韧带不痛了,但身体里的硬物也随之进入到更深处,捅得程然不自觉地低吟出声,双手无意识地环上猫哥的背,仿佛要将人更紧地贴到自己身上。猫哥便顺势将人紧紧扣在身下狠狠地进入,肉刃不知餍足地往湿透了的甬道深处疯狂捣弄,又低头近乎凶蛮地吮咬着程然的嘴唇,将他破碎到嘶哑的声音全部堵在唇齿间。
这样的交合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缠绵——没有面具、没有摄像头、没有技巧,有的只是最初始纯粹的欲望,混杂着丝丝缕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感。程然在律动得最激烈的时刻微微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猫哥,看着他因为汗湿而垂落的额发、青筋微显的额角、裹着浓重情欲的微红眼眸,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爱。
他迷蒙地望了猫哥一会儿,搂着人脊背的手滑落到腰臀更用力地将人按下来,同时也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身,迎合般地往上蹭。
这种肢体完全纠缠在一起的缠绵让猫哥也不自觉地低吟出声,随后在抵死般深入的顶弄间忽然感到怀里的人绷紧了身体,紧接着小腹沾上了些许湿意。他有些诧异地撑起身往下看了一眼,在剧烈的喘息间看到程然挺翘的阴茎随着顶弄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浓稠的白浊。他有些好笑地伸手捞了一把那仍在翕张着淌出精液的性器,然后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按着程然大张的双腿继续在痉挛颤栗的甬道中抽插着,把人捅得几乎说不出话。
“怎么就射了?”猫哥一边维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在湿透了的甬道深处来回抽动,一边喘息着质问,顶一下问一句,声音里带着可恶的笑意,“谁让你射的?谁允许你射的?不许射。”
程然被铺天的快感浇得神智全无,又被随后的无情顶弄折磨到濒临崩溃,却因为醉意依然不懂得挣扎反抗,只会哑着嗓子发出意志失控的破碎哭喊,瘫软着身体任人吃干抹净。
“不……啊……”程然的眼神都是散的,沙哑的声音拖着浓重的哭腔,无力的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一把坠在身侧,无焦距的目光迷迷蒙蒙地落在猫哥脸上,似乎在无声地乞求。
猫哥笑了一下,下身依然凶狠地挺动着,完全不顾过载后的情欲反弹有多猛烈,也不管程然是否承受得住这样过分的刺激,直将射精后完全经不得碰的甬道蹭得抽搐着哭泣,反射性地收缩紧绞想要把异物反推出去。
一开始程然还浸在灭顶的快感中反应不过来,等回过神之后便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却无力挣扎,只能拖着哭腔胡乱求饶:“你慢点……不要……啊……不行……轻一点……”
猫哥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地继续这惨无人道的蹂躏,按着程然的大腿在湿滑痉挛的甬道里快速抽送着,一边还在粗重的喘息间压着声音继续质问:“谁让你射的?嗯?谁准你射的?”
程然已经完全崩溃了,眼里浸着浓重的水汽,沙哑着声音哭喊着:“我错了……你停一下……啊……慢点……”
猫哥笑着,却仍旧毫不手软地继续往甬道深处捅,快速的顶撞把程然还沾着白浊的性器撞得一晃一晃的,靠在小腹上无力地甩动,将小腹蹭得一片粘稠。
“哥……你慢点……不要……”程然几乎就要彻底地哭出声,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惨得根本没法听,“我不行了……不要……哥……”
猫哥微微停了一下,抽了张纸巾将程然淫靡得不忍直视的小腹擦了擦,然后喘息着俯下身将哭得凄惨的人抱进怀里,压着致命点狠狠地扭了一下腰:“叫哥没用。”
程然一瞬间便被这抵着腺体的碾动逼出了哭声,眼睫上沾着泪,左右侧着脸想去向猫哥讨一个轻柔的吻,却又被接下来抵在肠道深处的搅动顶得软倒进身后的床铺中。
“不要了……哥……啊……”他无助地哭喊着,承受不住地摇着头,崩溃地哑着声音求人慢一点、轻一点、他受不了了。也许是因为他叫得太惨,猫哥终于缓了缓动作,抱着他又深又重地吻了几下,用指腹将他眼角的生理泪水抹去,动作轻柔得仿佛真的就要这么放过他。
但勃发的性器在濒临崩溃的甬道间稍稍休息了片刻后便再次抽送起来,缓慢而无情地挤开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软肉,过多的黏腻液体被搅出咕咕的水声,在被撑满的肠肉缝隙中挣扎。
“不要……”程然的嗓子彻底哑了,尾音的哭腔听起来可怜得不行。他的指尖无力地抓在猫哥腰侧,随着顶弄在紧绷的肌肤上若有若无地挠着,明明是在渴求宽恕,却只将猫哥的欲火挑拨得更旺。
猫哥很低地喘了几声,伸手摸了摸程然满是汗水的额角,鼻尖贴着他哭到通红的鼻尖,弯着嘴角缓慢抽插着低声道:“叫老公。”
他原本只是坏心眼地想开玩笑逗人,因为他确信以程然的性子是绝对喊不出这两个字的,肯定只会瞪着湿红的双眼咬着牙不吭声,于是他便可以找到理由继续将人折腾到哭出来。只是他忘了这已经是今夜的第二次,喝了酒的程然意志原本就不坚定,又在高潮之后被人压着折磨了那么久,早已失去了任何神智,最后竟真的拖着鼻音哑着嗓子跟着小声喊了一声“老公”。
猫哥被这一声软到不行的“老公”喊得小腹一酸,几乎瞬间便精关失守。他低声骂了一句,将程然狠狠按在身下近乎疯狂地挺腰往深处捣,快速而毫无章法的抽送将湿滑的甬道插得颤栗不止,也将意志失控的程然捅得无意识地拖着哭腔重复之前的两个字,声音嘶哑得近乎破碎:“老……公……”
猫哥粗喘着骂了几声,然后死死扣住身下的人,低吼着咬住程然的锁骨,不管不顾地捅进最深处,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所属物一般将程然本能的挣扎完全压制,最后抖着腰灌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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