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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选从不认真反省凤圩垣为什么生气。面上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好似诚恳的道歉其实也是随口敷衍。他在心里偷偷翻白眼、无所谓地抠鼻孔打哈欠,觉得自己能装可怜糊弄过一天就是一天吧,反正凤圩垣有个家世显赫、娇憨软萌小男友,干嘛放着娇软易推倒的男孩子不上,来招惹一个硬邦邦的体育生呢?
于是王选始终有着谜之自信: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凤圩垣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碰他。可自欺欺人的王大傻子不知道,他漂亮的男主人凤圩垣,此时正躲在房间里对着他换下来的那条脏兮兮的贞操带撸管自慰。
接下来的日子,凤圩垣给王选买了新的贞操带。
而那条换下来的旧物,则平摊在凤圩垣卧室那张一尘不染的大床上。有洁癖的凤少爷就“容忍”着这条充满着汗臭味、尿骚气的细菌滋生物,颇为甘之若饴,如果不知情,还以为他是个变态嗜臭癖者。不过,如果凑近看便能发现,黑亮软甲里与皮带接缝处,满满几层都是早已凝固了的白色精斑。每日深夜,都会有新的滚烫精液重新覆盖上去……
那次惩罚当晚,一向体壮如牛的王选竟然罕见的生病了。
烧到39度,王选酡红着脸几乎失去意识,软倒在凤圩垣身上。烧糊涂的他忘了洁癖少爷不喜欢肢体接触,被凤圩垣一把推到冰凉的皮沙发上。
“冷……嘶……”烧成一团火的王选体内却是冰火两重天,头痛发作导致他闭着眼哼哼,乖巧可怜地缩成一团,紧紧环抱住瑟瑟颤抖的自己。凤圩垣到阳台上把王选平日里盖的旧毛毯提溜出来扔到他身上,王选紧紧裹着薄毯,但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他还是冷的厉害,一个劲的发抖。
“王选,你,”凤圩垣蹙眉看着这个病倒了的少年。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高大身影此时褪去了那层冷硬的保护甲,王选顾不上自己那消失的保护色,只能靠意志击退病魔侵袭——他生病时没用吃药的习惯,通常这种感冒发烧的小病都是挨一挨就过去了。
药,对于他们这些孤儿来说,从来都是一种格外奢侈的东西。
“杨乐,”凤圩垣自暴自弃地选择打电话“求助”,“……发烧了该怎么办。”
“嗳,谁发烧了?”杨乐的语气惺忪,像是被这通电话吵醒了。他很有涵养的问凤圩垣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给他。
凤圩垣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他捏了捏眉心,不耐烦道:“是我的肉……室友,他突然发烧了。”
“喔,那先吃药吧?你那有退烧药么。”
“宿舍的药箱里没有叫‘退烧药’的药盒。”凤圩垣翻弄着药箱,漂亮的眉眼满是懊恼的神色。他骄纵惯了,生病时总有人瞻前顾后的照顾,张张嘴就有特效的药片吃,那轮得上他去担心这些。
所以,这也是凤圩垣第一次照顾病人。
但王选并不领情。凤圩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布洛芬喂给他吃,被他一巴掌拍开。
“滚!别挨老子。”
王选一边难受得小声哼哼,一边把汗湿的脑袋扯到另一边,躲开了凤圩垣的触碰。那不是厌恶,是下意识的防备和抵御。凤圩垣懒得和病人叽歪,细长手指掐着王选的下巴,不由分说地把他的脑袋掰过来正朝着自己,另一只手捏着药片往王选嘴里塞。
“不要——我不吃!”
“听话!”被频繁拒绝的凤圩垣也焦躁起来,厉声呵斥道,“乖乖给我吃下去。敢不吃药,我现在就上了你!”
虽然烧糊涂了脑袋,但王选对“上”这个字格外敏感,听到男主人不要脸的威胁,他立刻老实的张嘴把药片裹进嘴里。苦涩在湿润的口腔里蔓延开来,像一把磨人的钝刀由内而外豁出一条参差不齐的伤口。肝胆欲裂和头晕目眩的恶心反复昂扬叫嚣着,对少年施加折磨。
“水……”
王选撒娇似的吐出一点湿湿的鼻音,一双眼睛下意识的低垂眼角,连一对野生眉都弯成八字形。凤圩垣知道王选这副表情,是难得真实的柔软。大男孩拽着凤圩垣的衣袖,像泄了气的氢气球,悄然融化了一角的冰棱。
黏腻的身体倚靠在凤圩垣干爽的白衬衣上,两人貌似亲密无间的交换体温,王选湿润的望着少爷线条优美的侧颜,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温馨的关照本不属于一个没有亲人爱人的浪子,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身体吧。王选喝了一口凤圩垣递过来的热水,有点烫。过于炽热的温感在口腔蔓延肆虐,带烧毁一切的烈焰在王选胸口炸开。他咬着牙甩开凤圩垣搀扶的手臂,推开尚带余温的水杯。
“滚!假惺惺。你不就是想要肏老子吗!要肏就肏,我不用你可怜!”
炸毛的野猫对一切都深深警惕,哪怕是善意的照顾也被野猫堤防,伤痕累累的野猫习惯以狠戾对待所有人,唯独不明白如何信任,如何坦然的对待好意。王选虚张声势地亮出利爪,藏起虚弱强撑着的模样,让人不得不升起浓烈的保护欲。
凤圩垣站起身,“可以。”
他从储物室找来一根粗绳,枯黄的乱麻倒立着根根倔强的毛刺,每隔一段有团状的绳结扭立,凤圩垣阴沉着脸把麻绳从床尾栓到卧室的门把手上。
“王选。你从这绳子上面走出去,我就不管你。”
昏昏沉沉的王选不明所以,他头一次看见这东西,所以根本想不到这绳子竟然是凤圩垣折腾他的淫具。“……走就走。”
高大的少年软着一身蔫蔫的肌肉,浑浑噩噩爬起来走到绳子上。王选并非赤裸,在凤圩垣的示意下脱掉那最后一层遮羞布后就一丝不挂地站在麻绳上,王选赤红着身躯,坚毅面庞散发高热,凤圩垣扯着绳子调整好位置,把麻绳最尖锐的地方对准王选下体的细缝,磨着挺立的阴蒂头。
“啊、嗷嗷啊——”刚一接触粗粝的绳丝剐蹭着花穴柔嫩的黏膜,颤抖着腿弯如同一只嗷嗷待哺的无助羔羊。王选双腿颤得愈加厉害,令他感到无比折磨的痛痒钻心,顺着穴口往阴道、子宫甚至腹部深处狠狠窜去。
“不、不行啊……呃!太、太过了呜……”过于激烈的性刺激陡然而至,不停歇的欺负红肿阴阜,两片湿淋淋的贝肉蠕动收缩,已经在崩溃高潮的边缘。王选哭得满脸都是泪,红彤彤的皮肉像煮熟似的娇媚可口。他实在承受不住钝刀割肉的苦痛,下意识的一点点踮起脚尖,希望能离那可恶的粗绳远些。
王选的小尻刚离绳子远一点,凤圩垣就立刻把绳子升上去,重重贴上那片耍小聪明偷懒的花穴。这样王选就更苦了,他脚尖立得酸疼,生病让他的体力流失的更厉害,没一会儿便坚持不住,重新跌回那根可恶的麻绳上。跌落这一下,嫩豆腐似的尻穴像被打碎了般抖落几下,刺麻毫不客气地扎进敏感的私处,舔舐折磨了一整圈。
“啊啊啊啊——!!”王选发出一声野兽垂死的嚎叫,声音凄厉闻者落泪。两条健美的浅褐长腿抖如筛糠,一股股清澈淫水哗啦啦喷溅而出,把麻绳浸透不说,还把地板都淋得光可鉴人。凤圩垣走过去扶助摇摇晃晃的王选,不动声色的抚弄着王选振翅欲飞的肩胛骨,揉了揉前面沉甸甸、肉乎乎的胸乳……四处吃了豆腐后,心满意足道:“还敢不敢拒绝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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