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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小船的尾部开始下沉,慢慢地沉入了三英尺深的水中。只有我和船长两个人还面对面地站在那里,其余三个人全部一头栽进了水中,浑身湿漉漉地重又浮到水面上。
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多大的损失。没有伤亡,我们可以安全地涉水上岸。但是我们的储备物资都沉到了水底,而且更为糟糕的是,五支枪中只有两支还能用。船下沉的时候,我本能地从膝盖上抓起我的枪,将它高举过头;而船长的枪一直用子弹带绑在肩上,枪机朝上——真是聪明之举。其余三支枪全跟着小船一起沉到了海底。
岸上树林里越来越近的嘈杂声使我们更感焦急,因为我们不仅担心自己处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会被半路阻截,而且担心木寨里的亨特和乔伊斯在遭到六七个海盗袭击时是否有意志坚持到底。我们知道亨特很坚定,乔伊斯就很难说了——作为一个侍从,他很讨人喜欢,很懂礼貌,给人刷刷衣服很出色,但当一名战士并不太合适。
我们心中带着这些焦虑,抛下那条可怜的小船和一大半火药与给养,尽快涉水上岸。
三 大夫继续叙述:第一天战斗的结束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穿过了横在我们和木寨之间的一小片树林。我们每前进一步,海盗们的叫嚷声就逼近一步。不一会儿,我们就听到了他们奔跑的脚步声,以及他们拨开树丛前进时树枝折断的响声。
我开始意识到一场真正的恶战在所难免,便看了看我那支枪里的火药。
“船长,”我说,“特劳维尼是个神枪手,把你那支枪给他,他自己的那支现在已无法用了。”
他们交换了枪支。特劳维尼从混乱开始到现在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和冷静,这时站了片刻,检查一下枪是否可以用。突然,我发现格雷没有武器,便把我的弯刀给了他。看到他朝手心唾了一口口水,眉头一皱,将刀在空中“霍霍”挥舞了几下,我们打心眼里感到高兴。从他身体的各个线条来看,我们这位新伙伴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我们又向前跑了四十几步,来到了树林的边缘,看到木寨就在眼前。我们向木寨南侧的中间冲去,而几乎在这同时,以水手长乔伯·安德森为首的七个叛乱分子叫嚷着出现在西南角上。
他们停顿了一下,像是吃了一惊。不等他们回过神来,不仅乡绅和我开了枪,木屋里的亨特和乔伊斯也开了火。这四枪虽然打得非常散乱,却达到了目的:一个敌人确实倒了下去,其余的毫不犹豫地掉头溜进了树林。
我们重新装好子弹后,沿着木栅的外侧走过去察看倒下的敌人。他已经死了——子弹射穿了他的心脏。
正当我们为这胜利欣喜若狂时,灌木丛中传来了手枪“砰”的响声,一颗子弹呼啸着从我的耳旁飞过,可怜的汤姆·雷德鲁斯一个趔趄,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乡绅和我立刻开枪回击,但由于没有目标,我们大概只是在浪费弹药而已。然后,我们重新装上弹药,将注意力放到可怜的汤姆身上。
船长和格雷正在察看他的伤势,而我一眼就看出他已经没救了。
我猜想我们迅速的回击大概又一次驱散了叛乱分子,因为当我们把可怜的老猎场总管——他浑身是血,在痛苦地呻吟——举过木栅、抬进木屋时,竟没有再受到任何骚扰。
可怜的老人,从我们祸起萧墙到现在将他放在木屋里等死,他从未说过一句惊讶、埋怨或害怕的话。他曾像恃洛伊人一样趴在垫子后守卫着房舱与水手舱之间的过道;他曾默不作声地、一丝不苟地完成每一项任务;他比我们每个人都大二十多岁,而现在这沉默寡言、忠心耿耿的老仆就要离我们而去了。
乡绅跪在他的身旁,吻着他的手,像孩子一样哭泣着。
“我要走了吗,大夫?”他问。
“汤姆,我的好人,”我说,“你要回家了。”
“我真希望能先朝他们开几枪再走。”他说。
“汤姆,”乡绅说,“说你宽恕我了,好吗?”
“要我宽恕你,这合适吗,老爷?”他回答,“不管怎样,就照你的意思办好了,阿门!”
沉默了片刻后,他说他想要人给他念一段祷文。“这是规矩,老爷。”他带着歉意补充说。不一会儿,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就咽了气。
我早就注意到船长的胸前和口袋里鼓鼓囊囊装满了东西,在我们都围着雷德鲁斯时,他翻出来一大堆杂六杂八的玩意儿——英国国旗、一本《圣经》、一卷结实的绳子、一支笔、一瓶墨水、一本航海日志和几磅烟草。他在栅栏内找到了一根很长的去掉了树枝的杉树杆,在亨特的帮助下,将它架在木屋的一个角落。然后,他爬上屋顶,亲手将国旗系在绳子上,升了上去。
干完这件事后,他似乎轻松了许多。他回到木屋,开始清点我们的物资,仿佛周围一切都不存在似的。其实他一直在关注汤姆的情况,汤姆刚咽气,他就走过去,毕恭毕敬地将另一面旗盖在尸体上。
“别太难过了,先生,”他握着乡绅的手说,“他已经一了百了了。不要再去想一位为船长和主人尽职时被打死的部下。我的话也许不太合乎教义,但这是事实。”
然后他把我拉到了一旁。
“利维塞大夫,”他说,“你和特劳维尼先生所指望的那艘接应船几个星期后能到?”
我告诉他,那不是几个星期后,而是几个月后的事。如果我们到八月底还没有回去,布兰德利才会来寻找我们,但在那之前绝对不会。“你自己算一算有几个星期吧。”我说。
“是啊,”船长搔搔头皮说,“先生,即使把上帝恩赐的这一切都算进去,我看我们的处境还是非常不妙。”
“这话怎讲?”我问。
“我们丢了第二船的东西真是太可惜了,先生。我就是这意思。”船长回答说,“我们的弹药是够用了,但粮食短缺,而且是严重短缺——利维塞大夫,我们的粮食短缺到少了那张嘴反而成了件好事的地步。”
他说着用手指了指旗子覆盖着的尸体。
正在这时,一颗圆炮弹呼啸着从木屋的上空飞过,轰隆一声落在了远离我们的树林里。
“哦嗬!”船长说,“把炮弹都打光吧,孩子们。反正你们的火药不多。”
第二发炮弹比较准,落在了木栅里,扬起一团沙土,但没有造成严重破坏。
“船长,”乡绅说,“他们在船上根本看不到这木屋,因此他们一定是瞄准那面旗帜开炮的。把国旗收进来是不是明智一些?”
“降下国旗!”船长嚷了起来,“绝对不行,先生。我不干。”他的话一出口,我想我们大家便都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因为那面国旗不仅体现了坚定的精神和水手的气魄,而且也是一种高明的策略——可以向敌人宣告,我们对炮击是多么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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