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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干什么!”柳横刀死死拉住衣领,外衫已经敞开,被人挑开露出小腹,男人压着他,低头舔着肚脐,嘬得啧啧有声,等吸够了,双手拉着外衫,呲啦就撕了个两半开,露出印着大片吻痕的胸膛,柳横刀撑着坐起来,将看得出神的人掀开,刚想下床,却被人一脚踢住膝弯,半跪在床边。
床上的人走了下来,捏着他肩头如法炮制,柳横刀背过手想拉开人,脚下却忍不住趔趄,终于跪在了地上。
怪物从背后贴了上来,勃起的性器已经开始顺着他股缝摩擦到他敏感脆弱的花唇了。
“放开我!滚!”柳横刀挣扎着,双腿被人卡进了另一条腿,热烫的东西磨着他饱受摧残熟红艳丽的唇瓣,激得他浑身酥麻,气喘吁吁,手也被人扣住压在床上,那根东西便肆意的浅浅顶进他红肿着合不拢的花穴里。
稍稍一捅,欢快的水便急不可耐的往外涌,柳横刀身子一颤,却是肉棒抽了出去,甬道里温暖潮湿,让尹木森留恋得很,当即也不客气了,龟头剥开湿漉漉的花瓣,朝着猴急收缩嘬着他的穴口,一个深挺,柔嫩的甬道夹紧了也无法抗拒肉棒的深入,尹木森喉咙里滚出舒爽满意的低吟,柳横刀却是痛苦的哀吟一声,那东西刺得他下体火辣辣的,咕啾的水声却更甚,似乎是为了适应这份疼痛,也似乎是昭示了这身体其实被折磨得很欢愉。
来回插了个遍,那里便被阴水滋润了个彻底,痛苦的抗拒声仍在,只是颤抖紧绷的身体,婉转绵长的呻吟却是彻底出卖了他,他仰高了头颅,男人火热的性器抽了出去,似是逡巡自己的领地,一寸寸碾过他稍肿的左瓣花唇,又缓慢的堪比凌迟一样挪到了右边,火辣的刺痛让柳横刀颤抖绷着神经,碾上无边快感的缔造者时他又欢愉的泫然欲泣,矛盾却又杂糅着符合面前这怪物畸形审美的特质,他受不了这一上一下的折磨,仰起的头费力的吞咽,快速滑动的喉结昭示他的饥渴,被捅开却又弃之不理的媚道难耐的催着主人敞开身体,他想抗拒可他浑身因为这高热的空气蒸出一身汗水,抽掉了他为数不多的力气以及自认为无坚不摧的孤勇,他几乎是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等人干了。
恍然间,肉棒终于放过了他,轻柔的塞了个头部进去,卡在外唇周,那里早被这两日激烈的性事磨得生疼,甚至比他大脑还快的做出了挤压推拒的动作,酥麻的快感让他惊诧的低叫了一声,意识到了羞人,柳横刀埋在被褥里,屁股却是不知不觉的翘得更高了,男人似乎是逗够了,两手兜着弹性十足的臀瓣拉开擦肿成熟后几乎已经掩藏不住的唇口,漏出些许嫩红的肉,龟头正戳在这些肉里,可以看见这人把他那物咬得死死的,大力往两边分开拉扯才有一丝缝隙 顺便能看自己勃发的肉棍上带着细微青色的脉络延得更深,直到男人体内深处,他性奋的低吼一身,贯穿了男人。
久求不得,突然被一根又热又烫的巨大条状物插到了禁地,柳横刀手足无措的抽搐了下,竟是喷了阴精,一股脑儿的从穴口激涌出来,却被恶劣的肉棍堵了出口,两颗硕大的囊丸也欺身而上,打磨着他脆弱的花唇,柳横刀敏感的战栗,男人似有不满的抱怨:“师兄怎么这就不行了?”说着还就着水液快速抽插两下,插得人跪着的双腿直打颤,恼人的水声阵阵,这声音让柳横刀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连洗个脚都安分不下来,脚掌在水里胡乱搅着,也是这么大声,只是现在他不是那只脚,而是那摊任人施为的水,正如此时尹木森不知道撞到他哪块嫩肉,过电的难以言喻的酥麻直蹿上后背,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尽就被人又推上了另一个高峰,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床单,敏感的甬道把肉棒夹的死紧,男人满足的快速捣弄着他身体,几乎把他顶着压在了床上,跪着的双腿终于得到解脱,重心都到了上半身,因为酸麻,他的脚不由自主的缓伸出去,但仍旧微曲着,被人大力的捣弄搞得绷紧了肌肉,线条流畅,尹木森自然而然的将手放在了人大腿上,一路下滑,从膝盖到小腿,他粗鲁的脱掉了多余的鞋子,一直滑到动情之后极力克制绷直的脚背。
灼热的气息喷在脚板心,柳横刀又惊又爽,他那条腿已经被人托起,向上抬着,男人攥着他的脚,吐着热气的唇几乎落在了他脚底,他羞得不能自已,掉在外面的屁股被人撞的臀肉乱颤,这种姿势他的屁股翘得老高,性器由着重力下垂着吐露爱液,掩藏其间的粉嫩小口自是暴露无遗,分明的看得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是如何凶狠捣进他体内,陷进一滩泥泞不堪、淫液遍布的嫩肉里,紧绞着,撼动着坚硬如铁的性器,强悍固执的髋骨越来越快的拍打着他绵弹的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柳横刀已经追不上他的速度,往往是穴道咬着他刚收拢,这人便已抽出,他本能的收缩刺激甬道回到初始的紧窄,又被不速之客坚定的顶开,磨遍他每一寸淫媚的软肉,他的头埋在被褥里,太过迅速的强烈快感让他脑子发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被褥里越发稀少的空气让他几乎窒息,挣扎着想摆脱这窘境,男人一记深顶,顶到他要命的点上,顶得他散了四肢百骸所有力气,顶得他难受的在床上摩擦而过,淫叫着不适的拧过脖子,脱离让人窒息的被褥,终于吸到了充足的空气,柳横刀双目失神的不知望向何处,男人似乎是为了让他记住,粗大的肉棒埋在体内不动了,自己喷发的淫液早在抽插间化成白沫糊在他女穴四周,沾在男人下体末端,一贴近,就好似他们本来就是一体,可是那个大家伙锲进身体里让他不适,小嘴儿将将含住,咬着上面突出的脉络,硌得舒服,本能的随着呼吸收缩,内壁便会微微擦过那些青筋,可也就是如此了。男人之前的快速抽插早已让他体内敏感的甬道食髓知味,这份饥渴也早已传到到了深处,让他意志放空,只想追求快感。
身下的人轻微的扭动屁股,调整着角度,将东西吃得更深,尹木森松了手干脆压在人身上,舔着已经泛红的耳廓,声音轻柔得不真切,“这么着急?”身下的人摇了摇头,健壮的手臂自他两侧撑起,体内深埋的性器也随之抽出些许,紧接着是高频率的抽插拍打,柳横刀猝不及防,嘴里含糊的随着顶弄吐着浪语,脊背细微的颤抖着,圆润的肩头耸着,攥紧床单的手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和此时捣弄的不同,那里的肉几乎和腰部一样,张嘴几乎嘬不起来什么肉,勉强顺着肚脐叼起点肉来,便是绵弹的触感,和这柔贴吸附着他,不停泌出水来接受男人肆意驰骋的地方完全不同,两番却都让他心喜。
长时间的用力攥着,肌肉本就高度紧张,被人捏着揉开,几乎稣了半边身子,撑不住的埋在棉被里,花穴被人粗鲁的跶筏,粗糙的肉棍搅得他内里的嫩肉火热又紧绷,被刮下不少黏液来,随着抽动的频率咕啾作响。他那处本来就比普通女子要小,吞下这庞然大物已是费力,何况他旧伤还未愈合,没多久便遭不住了,圆滑的龟头顶进他窄小颇为稚嫩的宫口,一通乱搅,淫液响声震耳,里面的肉更软,几乎没有空隙,被人硬生生顶开一条路来供人来回冲刺,柳横刀已经不知道求饶了多少回,嘴唇颤抖的微张着吐不出话来,下体僵直,只依着本能颤动,想合拢腿阻止男人进到这么深的地方,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实在是太深了……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他想挣扎,可是一只手臂被人捏住,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由着男人在他地盘捣了个遍,几次蹭到他要命的点,就会不由自主的睁大眼睛,甬道猛嘬一口肉棒,虬结的青筋勾勒得一清二楚,两瓣花唇可怜的颤颤,还是挡不住男人一次又一次深入,柳横刀脸上不知何时流出了水液来,埋在被褥里,浸成深色,摇着头将嘴唇擦得不自然的红了起来,像是五月里的樱桃,又像是饮了血。有温度的唇搭上他的,锐齿碾着肉,很快便破开了皮,舌头灵活的一扫,便把血珠均匀的抹在唇上。
尹木森歪了歪头,觉得媳妇儿格外好看,唇上像抹了胭脂,蹙着眉,清俊的脸上是遮不住的满足情态,张着唇吐着能让女子羞红了脸的枕边浪语,弓着的脊背上布满了汗水,翘起的臀部发红,能看到两瓣嫣红的花唇堪堪挤出体外,夹在他灵活抽弄的紫红色肉棍两边,沾着不少水液,扳开的臀缝间,还能看到后穴翕张的褶皱,都被挤出来的水液浸透了,煞是可爱。
“唔……出去、好胀。”身后的人越发得寸进尺,埋在深处不肯走,就连抽送的动作都小了些幅度,轻轻一拔,还没完全出去又撞了进来,那处细致柔软,哪禁得起这般折腾,身下的人半是难受半是欢愉的推他胸口,几乎侧了身子过来,那处的软肉也随着主人的动作变着角度碾压啃咬抵在当中的圆润龟头,柳横刀长吟一声,那条腿已经被人扳了开来,暴露出正贪婪含着肉棒的淋淋花穴,周围满是情欲蒸腾化为实质的灼热空气,下方的柳横刀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那根颇具冲击性的物事就在他眼前,缓缓的抽出,带得已经红透了的花唇抖动得不成样子,穴内的淫水没了阻拦便随着肉棒的抽离带了出来,沥在合不拢的穴周,紫红色的大家伙露了个头,顶端水液横生,亮的灼眼,让他不敢看却又忍不住看。硕大的前端就着洞口敞开的小缝轻松的顶进去,男人稍稍挺胯,那根东西便长驱直入,闯入他身体深处,擦过嫩肉,舒服到忍不住战栗,视觉上的冲击让他快感更是加倍,咬紧了唇憋得脸色通红却还是忍不住呜咽,他有一瞬间失神,男人抿着唇卖力的耕耘,有些不满的拧了把大腿肉把人神思拉回来,柳横刀痛的腿根直颤,低头正好看到那处被人拧红了,男人俯下身附在他耳边揶揄:“就这么喜欢看别人操你?”柳横刀通红的脸更红了,气得颤抖,倒是便宜了还插在他冒水的花穴里的大尾巴狼,逗弄似的快速抽插几下,柳横刀只有喘气的份儿,还挂着些许金豆豆的双眼棱了他一眼,身上的人却更是来劲儿,交合处的水声频率越发的高,也越发的响,柳横刀那双细长眉眼也忍不住软了下来,几乎眯成了一条线,流露出点点亮光,折出情动的模样。迷糊间,胸口上触上凉物,激得他猛地睁开眼,却见是熟悉的绿蔓缠着他已经立起来的乳头,那些东西和正主比也不逊色,细嫩的尖头刺着入肉,痛并快乐着,他伸手去拽,那东西狡猾的缠紧圈了一圈肉出来,他一扯就牵起自己胸口敏感的肉来,浑身紧绷,自然也包括那处,身上的人被夹的满足的哼了声,低着头目光似是实物把他从头扫到脚,柳横刀不禁也随他看去,看到如今自己这副浪荡的样子,摇头拒绝,难以启齿的那处传来饱胀得想要喷发的熟悉感觉,他忍不住伸手抵在人运动的腹部,想将人推开,即将高潮的甬道缩得急促,高频率的夹击仿佛挑衅,男人也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难以言喻的酸从腰根蔓延,柳横刀颤抖着,思绪一片空白,极致的快乐让他张着嘴什么也叫不出来,下身间断性的抽搐着,夹着里面的大家伙,可能是夹的太紧,上面的脉络闭着眼睛都能数出来,那物跟着抽搐,抵到他体内最柔软的浅浅宫口,一股股液体便激射在敏感的软肉上,柳横刀抖了抖,终于过魂来,才醒悟到刚才射进体内的是面前这男人的精液。
柳横刀捂住掺着泪花的眼睛,大口的吸着气,胸膛明显的起伏,唯有下体紧绷着,无声的诉说着他的恐慌……他想起男人说的话,要让他堂堂七尺男儿身怀上……柳横刀咬了咬唇,忽然,身上的人直起腰,抽出了被混杂的液体糊了个遍的性器,柔嫩的甬道紧缩着挽留,似是剜出本身的一部分,离开时发出低沉的,啵,的一声,紧接着便是肮脏的浊液一股脑流了出来,打湿了整个屁股,透进被褥,他几乎没有力气动一根手指头,只能狼狈的僵持着这姿势,男人低下头,温热的唇舌轻柔的扫过合不上的缝隙,浊液已经流尽,透着满足的深红,舌尖一触就敏感的瑟缩,此时使用度的火辣辣的疼又卷了上来,柳横刀又倦又累,闭上眼,在舌头抵进内里时才会迟钝的瑟缩下,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都晚上了,师弟怎么都不来食堂吃饭了?”
“我一会儿捎些吃的给师兄吧。他中午执意要起来看一下书,一看就是一下午,也难怪晚上会睡过去。”尹木森舀了碗嫩鸡汤,又夹了几块肉才作罢,面不改色的对着挚友说谎。
柳惠生点了点头,他这师弟执拗,可他右眼跳得厉害,不免有些担忧。回头冲挚友交待起来,“现在你跟他住在一起了,要好生照顾我这师弟,可不能像今天这样欺负他。”
尹木森挑了挑眉,不在武艺上欺压就不欺压咯,换个地方欺压也是一样的,树妖想通了之后觉得自己机智无双,服顺的点头,柳惠生也就随他去了。
,执意看了一下午书,累到睡着了的柳横刀在亥时被人叫醒了,正是那让他躺了一天的树妖,柳横刀撑坐起来,擦肿了地方磨着布料,疼得他腿打哆嗦,没好气的挥开人递过来的鸡肉,恨恨道:“我自己会吃。”
“哦好。”尹木森利落的把碗放人手心里,柳横刀下了床穿了鞋,坐在床边,旁边的人给他拢了棉被过来搭着,柳横刀看了他一眼,低头埋进碗里喝起汤来,饿死粑粑了。
忽然一只咸猪手摸到他胯下,揉着他两腿之间,精准又放肆的隔着布料揉到他肿胀的两瓣花唇,柳横刀手一抖,碗倾得厉害,汤闷进他鼻孔,呛得咳嗽不止,恼怒的将碗敲到人手上,那瓷碗咕噜滚下去洒了汤,摔在地上碎了,尹木森抬起头舔过自己手上的鸡汤,黑眸定定的看着他湿透的裤裆,有些喃喃的开口,“浪费了。”
“还不都是你,我今晚吃什么!”
粗糙的手按住他后颈,柳横刀吓得僵在那里,男人站起了身,已经精神的鼓起小帐篷的下体抵上了他的脸。
“浪费粮食,该罚。今晚只能吃这个了。”
柳横刀瞪大了眼睛,脸一阵红一阵白,红的是那淡淡的麝香气息勾得他不知魇足的下体开始淫荡的流出水来了,白的是,同为男人,实在是接受不能。
“滚……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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