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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伤在哪里？&rdo;，东华问道。

凤九犹豫了片刻撩开裙子，露出小腿。

东华一见便觉心疼，原本白皙的小腿如今遍布青紫的伤痕，看着碍眼至极。

东华轻轻碰了一下凤九腿上的伤，凤九有瑟缩地想要收回腿，却被东华一把握住脚踝，不能动弹。

&ldo;别动&rdo;，东华隐忍道，放轻动作给凤九上药。

把凤九腿上的伤都细细地抹上了药，东华抬头仔细打量凤九。

凤九被东华看的有些莫名，疑惑地看向东华。

东华抬手碰了碰凤九脸颊上的指痕，轻轻摩挲了一下，过了这么久还有巴掌印，可见当时白奕有多生气。

&ldo;疼么？&rdo;，东华问。

&ldo;还好，爹爹打我的时候迷谷替我挡了很多，我只是腿……&rdo;，凤九早就忘了脸上的伤，以为东华问的是腿上的伤，便安慰东华，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有些慌乱道，&ldo;帝君，你怎么了？&rdo;。

东华……流泪了……

东华手指捏着凤九尖尖的下巴，轻轻靠近，嘴唇慢慢印在那处伤痕，辗转到凤九的唇边，轻轻□□。低声问，&ldo;九儿，你怪不怪我……&rdo;。

&ldo;不，九儿不怪……九儿知道，帝君心里是有我的&rdo;，凤九有些发晕，不知要如何反应。

可看见东华的眼泪，自己也忍不住哭起来。

&ldo;九儿，我负你太多&rdo;，东华拉开与凤九的距离，抬手抹掉凤九的眼泪，&ldo;是我太自私，明知道自己命中没有姻缘，却还是固执地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是我负你&rdo;。

&ldo;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我，是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是我一直缠着你&rdo;，凤九从未见过如此的东华，记忆力他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知方才爹爹与他说了什么，竟让他如此失常痛苦。

&ldo;九儿，你不懂……&rdo;，你不懂，我早就察觉你对我的心思，不点明却放纵。放纵你，也放纵自己沉溺其中……

&ldo;帝君，你别这样……不要这么说&rdo;，凤九看着东华摇头，流泪。

&ldo;九儿，别哭&rdo;，东华俯身吻掉凤九不停滑落的泪珠。

过了许久，凤九渐渐止住了眼泪。

&ldo;帝君，你告诉我，方才你与爹爹究竟说了什么？&rdo;，凤九扯着东华的衣袖急问。

东华沉默，又道，&ldo;只是劝上神不要生你的气而已&rdo;。

凤九一脸怀疑地看着东华。

东华安抚地冲她笑笑，&ldo;这半月来定是没有好好休息，不要想了，躺下睡觉&rdo;。

凤九顺着东华的手躺在床上，眼睛还是盯着东华，&ldo;帝君……&rdo;。

&ldo;嘘……别说话，我在这里陪着你&rdo;，东华捂住凤九的眼睛。

凤九渐渐安静下来，呼吸平缓，不一会儿就陷入沉睡。

东华又守了凤九片刻，轻声道，&ldo;九儿，你要好好的&rdo;，便起身离开了。

☆、第15章

东华离了凤九的狐狸洞，没有回太晨宫，而是去昆仑墟找了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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