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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前的封门村,刘月琴拉着贺敬年自己家里一口气跑到到北村的神庙中,贺敬年气喘吁吁地问道:“月琴,你拉我来这儿做什么?”刘月琴拉着贺敬年扑通一声跪在神庙的供桌前,双手合十地祈祷着:“祖先爷爷奶奶在上,我刘月琴和贺敬年在此订下终身誓言,永不相负!”说着用手肘捅捅贺敬年,贺敬年会心地笑笑,也双手合十,同样重复着刘月琴刚才的话。祈祷完毕,刘月琴从腰间抽出一双绣着龙凤呈祥图样的红色布鞋垫递给贺敬年:“这是按照你脚的大小做的!”贺敬年心爱地摩挲着手里的这双鞋垫,鞋垫上一只绣着“永结”,另一只绣着“同心”。刘月琴忽然从贺敬年手里抽回鞋垫,用一张油皮纸把一双鞋垫仔细地包得严严实实,接着掀起供桌下的一块地砖,把包着油皮纸的鞋垫平平整整地放在里面,又用地砖压好。
“我们让祖先爷爷奶奶作证,等你矿上的工作安顿好后,就过来娶我,我们再把这双鞋垫拿回去!”刘月琴看着贺敬年,眼睛中闪烁着热烈又期许的光芒。
“祖先爷爷奶奶作证,我一定要娶你,和你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贺敬年感动地双手握着刘月琴的肩膀,一把把她揽入了怀中……
与此同时赵村长慌慌张张带着矿上寄到大队的录用通知书回到家中,当得知矿上录用的是贺敬年而不是自己的儿子赵德文时,他急忙将录用通知书藏在了炕沿的砖缝里,决定就算是托再多的关系也要将贺敬年换成赵德文,一来这次进城成为工人的机会的确难得,二来作为村长的儿子,赵德文怎么可以输给一个成分有问题、曾经被打得不能翻身的“坏分子”家庭的孩子呢?
这边焦急等待的贺敬年过了好些天都没有收到通知书,而此时村子里却传来了赵德文被录用的消息。这和贺敬年听到自己被录取的消息完全南辕北辙啊!于是贺敬年跑回城里,几经周折多方打听才知道赵村长找熟人跑关系,花了好大力气才将贺敬年换成了自己的儿子。得到这个消息的贺敬年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雳一般,自己离开山村的计划、接触外面世界的梦想,尤其是和刘月琴双宿双飞的愿望都像一块扔到水中的盐块瞬间化为泡影,剩下的只有让人难以接受的咸涩。于是贺敬年怒气冲冲地来到赵村长家里试图讨要说法,可被赵村长伙同家人和邻里连推带打地赶出了门,委屈至极的贺敬年临走时撂下一句让自己万劫不复的话:“我要去乡里面告你们赵家,乡里面不行就去县里!总有能够讲理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赵村长心里咯噔一下——如果去让贺敬年告到上面去,别说儿子的工作保不住,可能自己村长的位置也做到头了。于是一个邪恶的计划在赵村长的脑海中酝酿了起来。
这天,贺敬年想找刘月琴述说这些天自己心中的苦闷,可快到刘月琴家门口时,村里的二牛从巷子里窜出来一把抓住贺敬年的胳膊说道:“听说了你工作指标被村长儿子占了的事儿,知道你心里烦。这不我今天没事儿干,去我家陪你好好喝两杯。”贺敬年正想拒绝,可这二牛是贺敬年在村里唯一的朋友,实在架不住二牛的再三邀请,于是就跟着他走了。两人刚走,赵德文从巷子里探出脑袋来东张希望了一会儿,便悄悄溜进了刘月琴家的院子,返身插上了门栓……
此时赵村长正在家里邀请刘月琴的父母吃饭,赵村长盘腿坐在炕中间,炕上的矮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刘月琴的父母分别落座两边。面对这难得能被赵村长请到自家炕上吃饭的机会,刘父刘母自然受宠若惊、甚至有些感恩戴德。老刘头满脸堆笑,一杯一杯灌进肚里的酒水令他脸上挂着激动而羞涩的红晕。
酒过三巡,赵村长忽然把酒杯磕在桌上,面色凝重地对老刘头说:“老刘,我听说你家丫头整天和那个贺秀才的孙子厮混在一起啊?”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整得老刘头先是一懵,然后赶忙放下酒杯,和自己的老婆子尴尬地对视一眼。自己的女儿和贺敬年私下里谈恋爱作为父母多多少少是有所察觉的,但是就那么一个女儿,两口子都拗不过,自然由着刘月琴。老两口就等着哪一天贺敬年能调到城里当了工人能带着女儿一起过过城里人的日子。可最近听说去城里工作的不是贺敬年而是赵德文,让刘父刘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把这件事情暂时搁置起来,不同意也不反对了。老刘头眯着一双醉眼,装作不知道:“啊?我们没听姑娘说过这回事儿啊!”
赵村长一手揉着酒杯,咂吧着嘴:“没有就好……要说现在提倡婚姻自由,当父母的没有权利干涉孩子找对象的事情。不过要找对象,谁家也不应该找贺秀才家那样的你说是不是?一来成分不好,二来就贺敬年那样不务正业的,好姑娘家谁能看上呢?”
刘月琴父母双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点头称是。
赵村长接着说:“月琴我也是从小看着长大,长得巧、心性也巧,是个伶俐能干的姑娘。就得找个好人家不是?我是想呀,看我们两家能不能攀个亲戚,月琴和我们家德文年龄相仿,我看正合适嘛!”说着赵村长原本严肃的脸上露出了和颜悦色的笑容。能和赵村长做亲家老刘头夫妇可是做梦都不敢想,没想到今天赵村长亲口提起这事儿,老两口激动地几乎要晕了过去。连想都没想就应承了下来。一拍即合的默契让三人欢声笑语。就在几人推杯换盏、气氛融洽之时一个村民直戳戳地推开房门跑到村长炕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村长,不好了!贺敬年被打死了!”赵村长忙跳下炕来问:“谁打死的?为什么事儿呀?”这村民瞥了一眼老刘头两口子。赵村长急地直跺脚:“你倒是说呀!”村民低下头吃力地从挤出句话来:“他……他糟蹋了刘月琴,月琴上吊死了,大伙儿气不过就……赵德文他,他也动手了……”“啊!”听到自己的女儿死了,老刘头两口子惊得从炕上掉下来,连鞋都没穿就往回跑。
刘月琴的家中是刘月琴父母哭天抢地的哀嚎声;刘月琴家门外,即使义愤填膺伸手打了贺敬年一拳头的村民也都乞求着赵村长放自己一条生路。赵村长做出无奈地样子答应不报案,也不许任何人说出这件事情,将打死贺敬年的秘密永远保守下去。所有人依照赵村长的计划象征性地草草给贺敬年准备了棺材、操办了后事。贺敬年仅有的亲人、他的爷爷贺老秀才已经痴呆多年,自然不必担心。如果一个谎言可以让一个群体继续生存下去,那么维系这个谎言就成了这个群体至死奉行的圭臬,牢不可破。
然而所有人不知道的是此时贺敬年还没有死,被打成重伤昏过去的他是被活着钉在棺材里面的。棺材孤独地停放在贺家院子中央,以为失去唯一亲人的贺老秀才早已扯下腰带在衣柜里自杀了。棺材里的贺敬年不论怎么拍打、呼救,甚至用手指抓挠棺盖,挠到指甲脱落都没有等到任何救助,最终在绝望和痛苦中活活憋死在棺材里。
这天晚上,赵德文趁所有人都睡了紧张地钻进赵村长的屋里哭泣着:“爹,这一下害死的可是两条人命,我怕呀!”赵村长狠狠在赵德文脸上抽了一巴掌,说道:“事儿都已经干了,你想咋样?我让二牛支开贺敬年,自个儿又牵住刘月琴爹妈,就是让你去刘月琴家干成那事儿!接着我又自掏腰包给了老刘头一笔安抚费,他才消停了下来。我费尽心思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倒先怂了!”赵德文捂着脸道:“听说刘月琴他爹就是被吊死刘月琴的那个房梁砸死的。是我糟蹋了她,我怕……”“糟蹋了她就对了!不糟蹋她,她哪能自寻短见?她不寻短见怎么嫁祸给贺敬年?贺敬年不死你的工作能保住?我还能继续当这个村长?自古无毒不丈夫!再说了,房梁的事儿就是个巧合,别信。”赵村长瞪着赵德文振振有词地说道。话音刚落,忽然听到屋外窗户根前传来一声“嘿嘿嘿”的怪笑,两人忙开门去看,可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从这天起,各种怪事就接二连三地在封门村发生了。贺敬年的冤魂索命让几乎所有参与过害死贺敬年的人都离奇亡了。为了躲避灾祸,赵村长请来了冒充天师的王至明,而一通操作后贺敬年的鬼魂不但没有降服,却变成了更加狠厉的聻。贺敬年痛恨赵村长的狠毒、痛恨老刘头的贪婪、更痛恨封门村民的冷漠和懦弱……他的最终目的是要害死封门村的所有人!在贺敬年的不断复仇中封门村每年会有好几个人死于非命,包括赵村长夫妇和他的儿子赵德文。直到后来封门村整体搬迁、人们走出村子,贺敬年的冤魂被三座神庙困在村中,复仇才暂时停止了下来。所幸村长的小儿子赵德武和孙子赵正虎在还未遭到报复,便跟着搬迁潮离开了村子,然而赵德武的一生始终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
几十年过去了,封门村曾经发生过的诡异事件和阴寒肃煞的气氛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游客前来探险。然而众多游客中只有李家良引起了被困封门村多年贺敬年怨灵的注意,因为李家良的背后缠着一只和自己一样充满着怨念又死于非命的厉鬼,那厉鬼就是顾全安。人畏惧鬼、鬼更畏惧聻,在贺敬年的胁迫和利诱下,顾全安与贺敬年达成了某种交易,通过附身李家良引诱张恩替一行人来到封门村、烧毁神庙,又先后害死了赵正虎和赵德武叔侄。而贺敬年最终的目的,就是离开封门村、害死所有封门村的后人。
……
讲述完封门村最后的秘密,张恩替疲惫的身体向后栽了一下,大壮忙上前扶住恩替。恩替接着说:“真相已经找到了,这最终的答案你还满意吗?”
黑云中那张血红色的面孔也邪恶地笑了笑:“我没看错,你是有本事找到真相的。可还有一个问题你没有搞明白——知道我为什么要引你过来,又让你活到现在吗?”
“这应该和你与顾全安之间的交易有关吧?”恩替回答。
“听说过‘夺舍’吗?就是把一个人原来的灵魂驱赶出身体,让另一个灵魂占据他。其实顾全安和李家良第一次来封门村,目的是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制造李家良意外身亡的假象,完成他报仇的想法,可他却遇到了我。我让他附在李家良的身上引诱你们过来烧毁神庙,同时也帮助我吸引你过来完成对你的夺舍。而作为回报,我也可以帮助他夺舍李家良,从此顾全安不用只是附身在李家良的身体上控制他,而是完全成为李家良,享受他一切的荣华富贵。这些天你们在封门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对你的试炼,通过让你寻找封门村最后的秘密,我才确定你的确是让我完成夺舍的好材料!”贺敬年狞笑着。
“夺舍?”听到这里,大壮气愤道:“你这个死了几十年的老鬼!既然死就死得远远的,干嘛要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要夺,就来夺我的舍,别害他!”
贺敬年轻蔑地笑笑:“你就是个凡胎臭皮囊,不像他,他可是难得一见的通灵眼呐。”说着那张脸又变得无比狰狞,转向顾全安那团白色的半透明的灵体:“我都舍不得伤害这么完美的肉身,可你刚才为什么要杀他?”
“我……我……”顾全安的灵魂渐渐缩成一团:“我是怕他……”
“你是怕我也有了肉身,以后会控制你一辈子吧?”贺敬年逐渐靠近那团白影,而顾全安则一点一点地往后退。贺敬年那张血红色的脸突然夸张地把嘴张得极大,长长的獠牙伸出嘴来,几乎要把顾全安吞没:“你这个只会打小算盘的东西,在哪里都是个祸害!”说着身后的黑云迅速将顾全安的灵体吞噬,只听到顾全安在黑云中凄惨地哭嚎一阵便没了动静。
接着贺敬年转向张恩替几人,黑云逐渐变大,而他的脸则变得更加血红和狰狞,活像一只刚刚啃食完猎物的尸体、满脸是血的狒狒一般。贺敬年一声吼叫,整个山村都回荡着这可怕的声音,村中房梁上的瓦片随之颤抖、石块滚动、血液一般颜色的积雪翻卷着红色的浪潮在地面翻腾……随着贺敬年的吼声渐弱,一排排离世前死装各异的鬼魂站在井边的黑云前。贺敬年向恩替一一介绍着眼前的每个鬼魂:有死前被筷子直插喉咙的赵村长、有溺死在酒缸中脸色惨白的赵德文、又脑浆迸裂的老刘头、有被池塘的水泡得浮肿的二牛、有被乱石砸死浑身是血的一众村民,当然还有尸身碎得七零八落的赵正虎、被吓得眼球突出面目可怖的赵德武,还有失踪多年、在山林中迷路活活饿死的瘦骨嶙峋的王天师……贺敬年的怨灵每介绍一个鬼魂,就用对待顾全安同样的方式彻底毁灭了其灵体。恩替和大壮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而胡二和郑三则吓得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捂着嘴不敢出声。
“处决”完所有鬼魂之后,贺敬年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歇斯底里般地笑着,笑声中又夹杂着几许失落和懊恼。
“至阴之日已经到了,仅剩的一座神庙也不能阻拦你。但是不管封门村的人曾经做过多少对不起你的事情,可他们的后代是无辜的,请求你放过他们。”恩替恳切地请求着贺敬年,而贺敬年依旧狂笑着,见到此状恩替低下头沉默片刻后又说:“你不是说要夺舍吗?我也和你做个交易——你可以占据我的肉身,但请你放过封门村的后人!”
听到这句话,贺敬年忽然止住笑,他凑到恩替面前道:“夺你的舍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不过在夺舍和复仇之前,我还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从黑云后一个穿着鲜红棉袄、梳着两条花辫子的鬼魂飘到恩替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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