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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求救声,大壮率先冲出院子,紧接着是黑衣女孩,李家良则扶着张恩替跟在后面。在一处院子拱形的月亮门口,大壮喘着粗气扶着墙,脚下散落着一件被撕扯成絮状的军大衣,黑衣女孩也吃惊地站在旁边,恩替和李家良随后赶到。大壮抬起头对恩替说:“我记得你刚才说,今天总觉得像是有人领着我们按那几张照片的顺序走,而且不久应该会看到那口井……”恩替说:“是的,怎么了大壮?”大壮转过头看向月亮门,朝里面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就在里面。”恩替用探路杖探索着地面快速走到月亮门口,众人也跟着靠了过来,从月亮门口到院子里面散落了一地刚才那人被撕碎的大衣棉絮、皮鞋,一条深红色的血路从月亮门延伸到了院子中间的一口井沿上,这井用几块半米高的方正青石拼一个洗衣盆大的井口,井口的边沿和内侧斑驳地生长着淡绿色的青苔,新鲜的血液还在丝丝缕缕地沿着井口向外流淌……众人被这惨烈的景象吓了一跳。
大壮结巴着说:“恩替,那个刚才和我们打架的人可能……可能死了吧,好像是被拖进了井里。”
“我看到了。”张恩替面色凝重地说。
“你能看见啦?”大壮和李家良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黑衣女孩也又惊讶又好奇地走到恩替的侧边,看着他的眼睛。
“先别说那么多了,打电话报警,快救人!”张恩替说着,便一步一步地向井口靠去。来到井前恩替试探着向井里望了望,令他诧异的是血液只延伸到了井口的外侧边缘,到井口内侧便戛然而止。不同于照片里看到的,眼前分明是一口枯井,从井口到井底也就两三米高,井底长满了青黄的杂草,没有任何血迹和那个军大衣的哪怕一根头发。
“哎呀!这破地方真是的,到现在手机还是没有信号!”李家良放下手机,焦急地对张恩替说。
而大壮从知道恩替眼睛能看见东西后就不敢动了,只站在原地探着脑袋问恩替:“恩替,那人在里面吗?”
“你们也过来看看吧!”恩替摇摇头离开了井口,转身观察着这个空阔的只有一口井的小院子。大家凑到井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只有黑衣女孩走到恩替面前怀疑地问了一声:“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失明了?”恩替没说话。女孩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只好转身去看井里到底有什么。
忽然间,张恩替看到太阳像是空中被猎枪击中的鸟一样急速下坠,房子和树木的阴影在阳光中迅速倾斜到墙上、地面直至在昏暗中完全消失,渐渐的洁白的一弯明月挂上天空,又被如墨的黑云完全吞噬……张恩替瞬间由白昼进入黑夜,眼前的小院一改冬日枯黄萧瑟的景象,地上长出了青青的蒿草、树木摇曳着茂盛地枝叶。恩替转过脸,刚才还在井边的大壮三人不见了,只有孤零零的井口泛着水光立在那里。正在惶然无措间,月亮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一个穿着脏乱破旧的长袍的阴阳先生模样的人从月亮门走了进来,他一手持着一柄桃木剑、一手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点燃的黄纸,用一种错乱地几乎神经质的步伐舞蹈着走向井前,紧跟在他后面的是六个身材粗壮的青年男子,他们穿着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特有的衣服——或是草绿色的对襟立领军服、或是的确良灰布外套,有的头上还绑着向后打着结白色的手巾……所有人表情肃穆冷峻,分两排扛着一个用白布层层包裹的东西,白布外面贴满了写着各种符咒的黄纸。张恩替仔细看了看那块白布,分明是一个人体的形状!那个阴阳先生在井前做着法事,不一会儿便示意那六个青年扛着那个人形的东西走到井前,只见阴阳先生再次沉吟一阵咒语,说了声“放!”,那个裹着白布的人便被头向下塞进了井里,随着噗通一声,阴阳先生又大喊一声“镇!”只听月亮门外呼呼啦啦涌进来一群村民,一人手里抱着一块石头向井中砸去。张恩替忙大叫着制止他们,可所有人就像没有看见自己一样,当他伸手去拉扯一个正在向井里扔石头的村民时,却发现自己的手就像伸进一团雾气之中什么都没抓住。正在慌乱间,恩替突然觉得自己后背的衣服被人紧紧抓住,向后拉了一下,恩替瞬间被从黑夜拉回了白天,恩替看到周围一切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大壮、李家良和黑衣女孩围在他面前,焦急地看着他。“你这是发什么癔症呢?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大壮问道。恩替定了定神,把刚刚看见的景象向大家讲述了一遍,大家惊异地面面相觑,大壮又接着问:“你这个时候已经开眼了,那看到的一定是鬼魂喽?”想到自己所在的小院里到处是鬼,大壮不禁又感到一阵发怵。恩替回答:“我觉得不像,刚才看到的场景和我之前看到鬼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我需要仔细想一想。”说着恩替又看看地上的血迹,连忙说:“走,既然电话打不通,我们就先赶快出村,想办法报警吧!毕竟是一条人命。”黑衣女孩又说到:“那个院子里还躺着两个呢,怎么处理?”恩替说:“我们过去把他们一起带走。”于是四人又返回刚才打斗的院子,发现那两个劫匪早已逃之夭夭,不见了踪影。
离开枯井小院不一会儿,恩替的眼睛又看不见了。他们没等准备午餐,一行四人便收拾好东西离开村子,沿着山谷的小路向山外走去。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们。”恩替一边走一边对前面的黑衣女孩说。
“不用客气。难道现在又不想继续追问我干嘛要跟着你们了吗?”黑衣女孩没有回头,冷冷地说道。
“仔细想想你一个女孩子,跟着我们又能干什么呢?”恩替说道:“我叫张恩替。这是我的兄弟叫赵晓刚,我们平时都叫他大壮。在前面领路的大哥叫李家良。在一起半天了还没来得及问,怎么称呼你呢?”黑衣女孩向大家一一点头,回答道:“我叫叶久瑶。”
“呵!这名字可真有点儿女侠气质,今天看美女身手不错,我从小也打架,改天咱俩切磋一下?”大壮插话道。
“你能打得过我?”久瑶轻蔑地笑了笑,反问大壮。
“嘿!上午那三个人是手上拿了家伙,要不然非得打翻他们不可。再说了,好歹我也一米八几的个头,打你还不容易?”大壮有些不服气了。
久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大壮:“我八岁开始习武,十四岁学习攀岩,十七岁获得青运会铁人三项比赛女子组季军,十九岁得过省级轻量级散打冠军。你确定要和我打?”
大壮被女孩的一大串殊荣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转过脸去看着别处假装无视。恩替忙说道:“当然不是,大壮平时就喜欢交朋友,他只是想向你学习一下。”女孩不再说话,转过身继续走。“不过既然你这么厉害,一路跟踪我们来到这里,恐怕不是为了和我们切磋武艺吧……”恩替又意味深长地问久瑶。
久瑶回答:“其实我也喜欢户外探险,对封门村的灵异事件感兴趣,谁知碰巧遇到了你们。”
听到也是来探寻灵异事件的,大壮撇着嘴哼了一声,便也不想再追问了。
不知走了多久,李家良停下了脚步,再次拿起地图皱起了眉头:“嘶……不对呀!我们昨天不就是沿着这条线走进村子里面的呀,按理说这会儿也应该出了山谷了,怎么我总觉得还在原地绕呢?”大壮走上前去也看了看地图说:“对呀!这条小路我还记得呢,走的没错嘛!”久瑶说道:“既然没错,我们就再坚持坚持,毕竟出山谷都在走上坡路,耗时应该会比进来稍微久一些。”于是四人继续按照地图标记的路线前行。可当他们再次抬起头时,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所有的人——他们又看到了封门村参差不齐的石头房子!
“李哥,你到底会不会看地图啊?怎么转了半天又回来啦!”大壮看着挠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李家良说道。
“大壮你就别埋怨了,李哥要是不会看地图,我们昨天也不可能走进封门村的。”接着恩替又对李家良说:“李哥,要不然我们再走一遍试试,凶案现场也不能放的太久。”李家良点点头,大壮和久瑶也表示同意。然而大家又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徒步跋涉,却绝望地发现他们再次回到了封门村前。李家良像泄了气一般丢下地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他人也都疲惫地站在原地发愣。此时太阳在西边的山头上泛出了淡淡地橙红色。
“太阳马上落山,天一黑下来我们更走不出去了。”久瑶看了看天边的晚霞。
李家良则几乎带着哭腔道:“这个地方太邪门了,什么样的怪事儿都有!顾全安没找到,又不明不白死了一个人,这下好了,我们也走不出去了。”
“一定是遇到鬼打墙了。”大壮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说:“我还记得小时候我们铁路家属院卫生站有个护士,一天晚上站长让她去给附近一家病人送药,可本就来去十多分钟的路程,这个小护士整整两三个小时都不见回来。站长着急了,沿着那条路去找她,没想到那个小护士就在路经的一个空地上原地踏步走,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面,站长拍了拍她肩膀,那个护士瞬间晕了过去。第二天早晨从病床上醒来,大家问她怎么回事儿时,她说当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就不停地走啊走,最后不知不觉就晕了过去……后来家属院的人都说这个护士是遇到了鬼打墙。”
恩替低头思索着,说道:“今天我们所有经历过的事情仿佛是有人安排好了,从大红漆衣柜再到那口枯井……从看到那几张照片再到让我们无法从村子里面出去,如果真是某个家伙有意安排,那我觉得他一定是想告诉我们些什么。”
几个人分析讨论了片刻,天已渐渐黑了下来。于是大家决定回到昨晚那个空场宿营地,先填饱一整天饥肠辘辘的肚子再好好休息。叶久瑶在李家良的邀请下也将自己的帐篷搭在了张恩替三人帐篷的旁边。大壮也悄悄躲在帐篷里换掉了自己依然潮湿的裤子,装作没事儿地走了出来。晚饭过后,大家围坐在帐篷前的炉火旁喝着李家良煮的咖啡,复盘白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李哥,上午你莫名其妙跑到了那个红漆衣柜里,还能回忆起什么细节吗?”恩替先从李家良问起。
李家良把头埋在两臂之间,使劲思索着,忽然回忆像开闸泄出的洪水,一下全冒了出来:“那会儿我在院子里面站着,可不知怎么的记忆像是消失了一样,等我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到了那个柜子里,我想出去,可怎么也推不开那柜门,不知不觉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肩膀,我一摸,竟然是一只像是老人的又干又粗糙的手!”说着李家良颤抖了起来,手里的咖啡被抖落到了地上。
大壮按住有些神经质的李家良的手,让李家良情绪稳定了一些,当大壮还想让他使劲回忆自己从院子到衣柜里这段消失的记忆时,李家良摇摇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李家良痛苦地说:“这里太邪门了,一想到今天军大衣留下的那一道血淋淋的印记,我就想顾全安是不是也这样死了,而且死得不见尸首。”
“我也一直在想你的朋友会不会也是那样消失的。”恩替接着说:“那个把军大衣拖到进口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的眼睛分明什么都看见了却看不到任何鬼魂的影子?”
“那你在院子里看到的黑夜里那群村民把人扔进井里的场景是什么呢?”叶久瑶双手捧着咖啡,看着恩替。
“我觉得不像,按照我的经验,如果是鬼魂的话,应该出现在当下的环境里,而且我完全可以和他们交流的。可当时的一切更像是另一个时空的场景。”恩替摇着头。
所有问题在大家的讨论中变得更加无解,叶久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大家都想不出来问题的答案,那不如就随便聊一会儿吧,反正这两天大家神经都一直紧绷着。张恩替,不如你就讲讲你的眼睛是怎么失明的,还有你是怎么有了看见鬼魂的能力吧!”
“嘿!你这家伙把自己掩藏的严严实实的,倒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大壮又愤愤不平地指责着久瑶。
“你是不是总想找事儿?真不服气的话就在眼前的空场上,我立刻让你睡踏实了。”久瑶抬眼盯着大壮。
“好好好,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拳头!”大壮刚要起身,被恩替摁住肩膀道:“都什么时候了,大家能好好的吗?”
大壮不爽地扭过头去,久瑶笑着抿了一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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