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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钟再出来。可是今天,他在六点半吃过晚饭后就进了实验室,一直呆到七点半,外屋还是静悄悄的,不论是轻轻的推门声,还是熟悉的脚步声,都没有响起过。
也许她是有什么事耽误了——你不能指望她每个周一和周四晚上八点前都很闲,不是吗?她从不迟到,八点一到,她会准时过来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然而,一直捱到了八点十分,塞拉还是没有来。
斯内普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他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坩埚里的药剂,不断压制着马上冲出去找她的念头。
——其实,身为一位教授,去寻找一个一反常态迟到了的优秀学生,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突然,他听到外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急迫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总算来了,这该死的丫头。斯内普一颗心落了地,他调整好面部表情,把刚才的焦急神色抹了个干净,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脸,才推门走了出去。
“教授,教授,”雷切尔脸色苍白,眼睛都快哭肿了,“塞拉去禁林了——一个多小时——一直没回来——到现在都没回来!”
“你再说一遍,道格拉斯小姐!”斯内普身周冷气大盛,声音危险地沉了下去,“塞拉去了禁林——什么意思?”
“都——都怪我不好——”雷切尔被斯内普的冷气一惊,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是马库斯他们都回来了,塞拉还——”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经过描述了一遍。
斯内普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格拉斯,你最好祈祷塞拉没事,否则——”他用柔滑的语调说,“你这一学年的魔药课成绩别想拿到‘P’以上!”他说着,一把抓过魔杖,黑袍翻卷着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口。
斯内普的怒火
“‘飘停’是独角兽魔法中最初级的魔法——它们通常用这个魔法来取悦它们的幼崽——啊,塞拉,你要是再烧到我的头发,我就不教你了!我发誓!”在经历了多次自己亮丽的银发成为塞拉失败的独角兽魔法的牺牲品后,神秘优雅的撒加先生终于不顾形象地抓狂了。
“我很抱歉,先生……”看着撒加嘟嘟囔囔地恢复自己沦为一把焦炭的头发,独角兽形态的塞拉张开马嘴,干巴巴地说。鉴于今晚的多次失败,类似这种道歉的话都已经被她说腻味了。
一个很简单的漂浮魔法,类似于巫师们的漂浮咒,在今晚的塞拉的独角挥舞下,却展示出了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效果,诸如火焰熊熊咒、清水如泉咒、冰冻咒、绊腿咒……更离谱的,甚至还有清理一新咒……而这些咒语,当然都无一例外地落在了倒霉的撒加头上。
有一次,在塞拉又一次错误地施放出一个电击咒时,撒加顾不得整理自己被劈成爆炸头的新发型,微微抽搐着嘴角说:“塞拉,我真的很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位年仅十一岁就练成阿尼马格斯变形的天才女巫,为什么会把一个如此简单的魔法练成这样的……高水平的惨不忍睹呢?要知道,你所造成的这些错误的难度,实在远远高于飘停咒本身啊。”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捋头发,却在触摸到毛绒绒的爆炸头后又尴尬地缩回了手去,“我想我实在有理由怀疑,我今晚是不是无意中得罪了你,以致于你要这样的报复我。”
“不,我认为你应该感到庆幸,先生。”塞拉看了一眼他的脑袋,虽然心中也有些郁闷,但还是忍不住眼中一丝笑意,“我无法保证我施放出的是什么咒语,所以,这些高水平的错误有可能会把你变成一只正在煮着土耳其咖啡豆的茶壶,但也同样有可能把你变成一具尸体——我指的是阿瓦达索命咒,或者是别的什么不可饶恕咒。你知道的。”
撒加咽了咽口水,挥手把头发恢复了原样,“我们再试一次吧,塞拉。”他笑容可掬地说。
就在刚才,塞拉头上的独角又一次放出了一股火苗,直接舔上了撒加的脑袋,于是撒加终于悲愤了。
“也许——我并不适合使用独角兽的魔法。”塞拉呼出一口气,变回了人形,心里有一点挫败感,毕竟从小到大,从没有什么魔法曾经难倒过她,就算是马尔福庄园藏书室里那些艰深晦涩的黑魔法也——“我可以在独角兽的形态下使用巫师魔法,但是……也许你的朋友是对的,我拥有它们的躯壳,却无法拥有它们的灵魂。”
撒加注意到了女孩眼中那抹淡淡的失落,不由挑起了眉毛,“嘿,别这么不高兴,我的姑娘,”他安抚地微笑,“唔,是我的错,我应该先为你介绍这套魔法的理论知识,或许那样更有助于你理解。”
塞拉看了一眼小怀表,已经八点半了,心里一急,该死,迟到这么久了——教授还不知该怎么担心——等等,他……会担心我吗?她这样想着,轻轻晃了晃脑袋,苦笑了一下。
撒加见她神情古怪地盯着怀表看,就说:“嗯?你在赶时间吗?那么我长话短说好了。我们都说独角兽是纯洁善良的象征,其实这是有原因的。”他顿了一顿,脸色肃穆起来,“那是因为,独角兽最强大的力量,是一种名为‘牺牲’的古老魔法。这种魔法以独角兽自身的灵魂为祭品,以形神俱灭的代价,换取一个垂死的生灵一次活命的机会。是的,以命换命,只要那个被施咒的对象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可以在这种魔法之下重新活蹦乱跳。”
塞拉呼吸一滞,蓦地转头看向他,眼神十分锐利,“以命换命?独角兽最强大的魔法?”
撒加点点头,“是的,你要知道——”
“请教给我这种魔法,撒加!”塞拉打断——颇有些无礼地——他,蔚蓝的眼睛里闪着急切的光芒,“我不学其他的独角兽魔法了,除了这个!”
撒加没有说话,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仔细看着她的神情,“这种魔法十分危险,女孩。”他轻轻地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急迫地希望拥有这种力量,但我想,以你刚才学习飘停咒的表现来看——”他耸了耸肩,不再吭声了。
塞拉低下头,她想起了那许多个被噩梦惊醒的晚上,她想起了那人黑如子夜天空的双眸,她甚至想起了那句隽永而悲伤的“look……at……me……”——是的,万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是吗?万一她无法改变他的命运,那么,她也一定要从死神手中把他夺回来!
“请教给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弯下腰,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行了大礼,“让我感激您,好吗?”
撒加长久地看着她,不答话。他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是吗?甚至,她是人类,是巫师,而他,只是他们口中的——一种——魔法生物。他可以转头就走,不去理会她的请求。是的,现在就走。
可是,他对她真的蛮感兴趣的:周身萦绕的淡淡的神秘感,十一岁的年少外貌,却掩饰不住那种与年龄不符的聪慧睿智——这一点,从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里就能看出来。虽然在某些方面会有一些小迷糊,但——这才是她的可爱之处,不是吗?
只有在刚才他说到牺牲魔法的时候,那双波澜不兴的眼睛里才涌出迫切的渴望,也许,还有淡淡的一抹悲伤?他很想看看她究竟能成长为什么样子,想看看她究竟能走多远……
“不要动,塞拉。”他走了过去,左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右手抚上她的额头,“睁大你美丽的眼睛,孩子,让我看看……”
他靠得很近,以致于塞拉可以看清他月光般的面部肌肤上幼细的纹路,以及长长的银色睫毛。她轻轻拧起了眉毛,不太喜欢这样的距离,但考虑到目前正有求于他,只好忍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熟悉的嗓音带着冰冷的惊怒,如利剑般传来,瞬间刺破塞拉的耳膜。
“教授!”她低呼了一声,像被烫到似的狠狠推开撒加,回头看着他,那个黑袍男人,他浓密的眉毛狠狠拢在一起,乌黑的眼睛里射出噬人的怒气,薄薄的嘴唇已经紧紧抿成了一条线。
“教授,我不是——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不起——我——”塞拉感到这辈子都没这么惊慌失措过,她语无伦次,双手狠狠地扭着身侧的袍子,蓝眸一眨不眨地盯住那人,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斯内普的脸冷了下来,恢复了面无表情,黑眸变得漆黑空洞,刚才的怒火就好似幻觉一般。“哦?马尔福小姐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他瞥了一眼旁边饶有兴致看戏的撒加,薄唇翻卷出一个凉薄讥讽的笑,“我是不是打扰到什么了,嗯?马尔福小姐,你竟然跷了我的课,在黑夜里跑到禁林,跟一个——一个下贱的半人类约会,”他高高的鼻子皱了一下,好像看到了某种黏在鞋底的脏东西,“我替你和你的父亲,还有你们马尔福家族感到悲哀。真令人恶心。”
塞拉咬住嘴唇,胸口微微起伏着,嘴里有些发苦。教授一向毒舌……是的……她早就明白这一点,可是,他误会了,不是这样的——她抬起眼,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迎上了斯内普憎恶嫌弃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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