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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站起来,领着林心怡往外走。小夏在他们身后撇了撇嘴巴。
林心怡离开医院的时候,看见一个高个子男人迎面走来。她无意看了一眼他的脸,差点惊叫出来。与男人擦身而过之后,她的心还怦怦直跳,连步子都走不稳。她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谁知男人也在回头看她。第二眼看到男人的脸,林心怡险些栽倒。她尖叫了一声,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整张脸都是紫红色的伤疤和暗红色的皮肉,没有眉毛,没有眼皮,没有鼻子。几个轮廓模糊不清的黑洞分布不匀地在重重叠叠的疤痕中张开,露着寒光。最可怕的是,那人竟咧开黑洞朝她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一整天,林心怡都在想着那张邪恶可怖的脸,不停地打着寒战。夜里林心怡几次被噩梦惊醒,醒来后她在想:是什么样的灾难让那张脸毁成那样呢?
苏蕙终于在院庆时见到了薛元医生的妻子。苏蕙是一个人去的,林心怡说她不舒服没有去。薛元向大家介绍他旁边的女人:“这是我的爱人杨雪玉。”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个光彩照人的女人身上,苏蕙更是看得仔细。看薛元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是苏蕙参加院庆的目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很大的文章。
杨雪玉穿着黑色套装,戴了一串水晶项链,样貌不俗。苏蕙暗中跟薛元办公桌上的照片做了对比,没有看出来外表有什么差别,但似乎觉得杨雪玉本人并没有照片上的那种神韵,似乎少了一点内在的东西。难道照片中的女人与眼前的女人不是同一个人?苏蕙暗自揣测着,细想又觉得这个想法有些荒唐。
薛元朝苏蕙走过来,冲他一笑。苏蕙又一次觉得心中的堡垒在瞬间坍塌——那是多么无邪的笑容啊!薛元说:“晚会过后有个聚餐,你也去吧。”苏蕙摇摇头说:“不了。你的爱人……果然是个美人。”
薛元看着杨雪玉那张魔鬼般的脸说:“可以开始了。”那张脸挤出一个笑容,可是那笑容太过恐怖以至于薛元将目光移开。雪玉在床上躺好,薛元打开无影灯,戴上手套。他从手术包里取出一支细细的针筒,装上又尖又长的针头,又打开一个小瓶子,将无色的液体熟练地吸进针筒。
“先打麻药,不然很疼的。”他说着,将针头扎入雪玉的胳膊,将液体缓缓注入她的身体。然后,他用平静的目光望着床上的雪玉。
雪玉的身体开始痉挛,狰狞的面目更加扭曲。雪玉颤抖着,用最后的力气喊道:“薛元,你……你这个魔……鬼!”接着,她开始剧烈地喘息,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射出来,弄脏了雪白的床单,薛元的白大褂也溅上了几滴。
薛元的脸抽搐了一下。看着雪玉慢慢地停止挣扎,他吁了口气,轻声说:“你必须死,因为,你怎么做也不如我心爱的雪玉。”
他将她抱起来,抱进卫生间的浴池里,然后倒满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他默默地看着浴池里的液体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黑。然后,他打开排水管,看着黑色的浓液慢慢流尽。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放进自来水,将浴池冲洗干净。
他将她留下的血迹清理好,洗了个澡,倒了一杯浓茶慢慢地啜着。过了一会儿,他抓起电话拨了串号码,对接电话的女人说:“婉儿,我已经让她消失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叫做杨雪玉。”
4
“没别的办法吗?”他绝望地看着薛元。
“没有了,只能这样,但我保证可以做得天衣无缝。”薛元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对面的男人,如果还可以称做男人,或者说如果还可以称做人,他将面具重新戴好,这样看起来他的样子非常滑稽,但已经不会再吓着胆小的人了。他站起来,可以看得出他个子很高,足有一米八五,比薛元高出半个头来。
任婉儿整整一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她已经将每个角落收拾得一尘不染了。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茉莉香气,这是薛元喜欢的味道。任婉儿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打量着自己,那种从头到脚的陌生感让她觉得心里面一阵阵发虚。她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是薛元的那双手一点一点让她脱胎换骨。任婉儿承认,她以前的样子真的不好看但,她现在宁愿变回原来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拉开衣橱。衣橱里挂着满满的衣服,都是薛元的妻子留下来的。她的耳边突然闪过薛元的那句话:“从现在起,你就是杨雪玉了,不再是任婉儿。任婉儿已经死了,而杨雪玉仍然活着。”
她的手指灵活地在一件件衣服上面滑过,最后落在一套黑色真丝衣裙上。她脱去睡衣,将杨雪玉的衣裙套在身上。
刚好合适。任婉儿满意地整了整头发,幽灵般出了门。
走出小区的时候,她看见小区的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个子很高,戴着一张红色的狐狸面具。狐狸面具咧着嘴朝她笑着,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她在街上闲逛了一圈,用薛元给她的钱买了几身衣服。被薛元整过容后,她苗条多了,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她当然不愿意穿雪玉的衣服。雪玉已经死了,没有人愿意穿死人留下来的衣服。
回家的时候,那个戴着红色狐狸面具的男人居然还站在那里。那张面具搞得她心神不定。她扭过脸假装没有看到,匆匆往家里走。谁知正走着,她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她惊愕地回头,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她下意识高叫了一声,声音打着颤。男人于是放了手。任婉儿趁机逃离,飞快地往家跑。
她惊魂未定地打开家门,看到薛元正坐在沙发上。她扑进他的怀里哭道:“刚才有个男人,戴着一张面具……他抓住我,他抓住我!”
她的身子发着抖。他紧紧地抱着她,拍打着她的背:“好了好了,没事的。”任婉儿没有看到,薛元的眉微微蹙着。
过了一会儿,任婉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跳出薛元的怀抱,在屋子里面来回蹿着。她神经质地问薛元:“你那个妖怪老婆呢?你杀了她,把她藏到哪儿了?她的尸体是不是就在这间房子里?啊?”
林心怡早上去上班,同事们差点没有认出来她。“天哪!”,女同事们惊愕地叫着,“你们看,她变得多美啊!”林心怡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她在瞬间有些后悔为什么要一次次听薛元的话,任他摆布。她觉得薛元身上有种巨大的魔力,让她无法抗拒。但她从同事们的目光中知道了什么叫做“惊艳”,虚荣心得到了充分满足。
林心怡换了工作装坐在柜台后面,熟练地办理着各种业务,指间的动作轻盈优美。
一叠厚厚的钞票从玻璃上的小窗递过来。林心怡边接边习惯性地看一眼递钱的储户。接钱的手僵住了,她看到的是一张面具。她差点叫出声来,以为碰上歹徒了。“小姐,不要怕。替我存上这笔钱,一万元,存期一年。”一个温和的男中音响起,然后,一张身份证递过来。
她的心仍然扑腾扑腾跳着。接过身份证,她看到照片上是一个极其英俊的男人,脸部轮廓有着亚洲人少见的立体感。“言石”,一个奇怪的名字,出生日期是1975年1月10日。
林心怡让自己镇定下来,点钞,打印存单。手续办完的时候,戴面具的男人说:“谢谢你,祝你永远美丽。”
她看着那个男人走出储蓄所的大门,才缓缓地舒出那口气来。对面的同事安森关切地问:“心怡,你不舒服吗?”
林心怡忽然想起她上个月离开整容医院时遇到的那个恐怖的男人。她的脸色更苍白了。她努力朝安森浮出一个浅笑,喃喃地说:“我没事。”
5
“蕙蕙,这些天你哪儿去了?”话筒里传来林心怡甜甜的声音。苏蕙反问:“你呢?不是也蒸发掉了吗?”“蕙蕙,晚上有没有时间?七点钟老地方见,我有惊喜哦。”“鬼丫头,玩儿惊喜谁不会,你等着吧。”苏蕙挂了电话,仰面靠在沙发上笑了。这些天她真的忙——忙着情事。晚上带那个英俊的男人给林心怡看,看她还说薛元是最帅的男人不。
任婉儿无意中看见薛元将一个黑色皮包放在衣柜的最底层。她不动声色,等薛元离开之后才迫不及待打开柜子。拉开皮包的拉链,里面是一桢精美的相框。
任婉儿如遭电击。她站起来,将相框的正面对着衣柜的穿衣镜。镜子里的她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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