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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伊莉莎在路上叫到了一辆马车,不过为了让那只被她捡回来的猫魅能够坐进车里,她不得不多付给车夫一枚银币。一路上那只猫魅乖巧又顺从,他听话的靠着车壁坐在伊莉莎对面,尾巴规矩的搭在腿上。他的眼睛半睁半阖,看起来随时都会晕过去,可每次他的头垂下去后又会立刻抬起来,随着马车颠簸的节奏不停的摇晃。他很安静,只有伊莉莎提问的时候他才会开口说话,声音很轻,透着虚弱。
他叫尤里,是一只没有主人的猫魅。他是个懂礼貌的小家伙,他会对伊莉莎使用敬语,会称呼她为“您”。
伊丽莎并没有带着尤里回到主宅,那里如今挤满了过来吊唁的人,她带着他去了城郊的一座小庄园,那里是寄存在她名下的产业之一。
年迈的管家在看见伊莉莎时露出惊讶的表情:“夫人,老爷的葬礼?”
“已经结束了。”伊莉莎简短的回答了他。
管家当然注意到了尤里,他明显的皱了皱眉,处于礼节并没有询问太多,反而是尤里在听到管家称呼伊莉莎为“夫人”而不是“小姐”的时候,他的耳尖抖动了一下,露出胆怯的神情,不过他依旧没有主动开口。
伊莉莎扶着他进了屋子,温暖的内室让他被雨水冻僵的身体有些发抖,他的尾巴在地上不安的扫来扫去,偶尔蹭过她的裙摆。伊莉莎瞥了一眼地上以免自己再一次踩到他,这时她才注意到原来尤里一直没有穿鞋。他光着脚,脚上有细碎的伤口,地上的碎砂砾混着雨水附着在伤口上,让那里的颜色看上去很深。他在绒毯上留下了污渍,这让一旁的管家先生表现出明显的不快。他大约不喜欢尤里,这并不奇怪,贵族的佣工们就算是身份是平民,也会因为长时间接触上流社会,耳濡目染变得挑剔又小心眼,尤里并不是一只符合女主人身份的宠物。伊莉莎拉着尤里加快了步伐,她可不想听见管家对自己的唠叨。
她直接领着尤里去了浴室,他需要洗澡,换衣服,也许她还需要喂他点食物,看着瘦到几乎只剩下皮包骨的猫魅,伊莉莎想。她让尤里坐在了浴缸的边缘,然后拧开喷头开始放水,听见水流声时,尤里明显瑟缩了一下,猫科动物都不喜欢洗澡,这可以理解。不过他听到伊莉莎“水温合适了”的指示后,依旧乖顺的开始脱身上的衣服。那些破布吸满了水,很难从身上扯下来,热水流进浴缸里哗哗作响,伊莉莎将喷头搁在一边,她伸手想要帮忙。
“我……只有这一件衣服……”在她的手捏住那些破碎布料的边缘时,尤里看出了她的意图,他轻声同她说明。
“我会给你新的。”说着伊莉莎用力扯掉那些破烂,将它们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她转回过头,看着尤里的裸体瞪大了眼睛。
尤里应该是个男孩子。
就算他长相秀气又稚嫩,可他的声音比女性低沉,他的脖子上有喉结,还有他的阴茎软趴趴的垂在腿间,可是眼前的肉体让伊莉莎充满疑惑。
那具身体并不像是他的脸那样迷人,很脏很瘦伤痕累累,而且充满了让人不安的异样。他的胸脯微微肿胀着,那不可能是结实的肌肉,看上去充盈着某种液体,像刚发育的小姑娘那般秀气而柔软。还有他的小腹,不自然的鼓起,皮肉被撑开,绷劲,泛着异样的水光。
“这是……”伊莉莎觉得嘴里发干,她吞咽了口水,手按上了他的肚子。
“呜!”她明明很轻,尤里却因为却因为她的动作失去了平衡,他的悲鸣只发出了一半便卡住,他“哗啦”一声跌进了浴缸里,水花很大,现在伊莉莎也湿透了。
尤里掉了进去却没法爬起来,他捂着肚子蜷缩着身体,浴缸里的水浸没了他半张脸,看上去几乎要把他淹没,他张开嘴巴不知道是想发出声音还是呼吸,他被水呛到不停的咳嗽,伊莉莎注意到,从他的后穴中溢出了白沫。
伊莉莎大约明白了,虽然家族里并没有人饲养魔物,但这并不妨碍父亲在招待宾客时会买来的一次性的商品,他们大多在宴会之后很快死亡,相似的白沫糊满了他们的脸颊,小腹,腿根……她曾替其中一个做过简陋的墓碑,因为那只妖精给她唱过歌,然而在父亲发现之后,尸体被挖了出来,当着她的面喂给了看门的猎犬。
她将尤里从水里捞出来,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眼眶发红,蓝眼睛里蓄着泪,显得雾蒙蒙的。“乖,让我看看。”伊莉莎一只手托着他的肩膀,防止他再次滑到,另一只手伸入了他的后穴。借着温水的润滑,她几乎没有遇到阻碍便插入了两根手指,在大约能将手指整根没入的深度,伊莉莎摸到了坚硬的金属,有着弧形的带有锯齿状的边缘。伊莉莎推测那个应该是啤酒的瓶盖,毕竟下等人能用的东西并不多,虽然拔出来可能会刮伤内壁,但伊莉莎反而因此松了口气。上等人会用红酒的软木塞,那种东西泡胀了之后难拔出来,甚至会留在里面直到那些可怜的小东西被活活憋死。
伊莉莎的手指在他的体内呈剪刀状分开,撑开那些柔软的肉壁,尤里抵住她的肩头发出啜泣,他抖个不停断断续续的求她:“别……求您……”她没听他的话,用两指夹住那快金属用力向外拉扯。那一定很疼,尤里的尾巴不停的搅着水,他的手搭在浴缸壁上抓挠,发出刺耳的噪音。他们离得太近,这让尤里不敢叫的太大声,他咬着嘴唇抽泣着,压抑的哭音在浴室里回荡。
她终于把那东西拔了出来,确实是瓶盖,标签被刮花,看上去粗糙又廉价。伊莉莎再一次按上尤里的小腹,这一次他没再发出声音,只是贴着她艰难的喘气,乱七八糟的液体,血混着精液从他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污染了浴缸里的水。然而内出血的情况似乎比被灌入的精液还要严重,整缸的水被染成了锈红色,带着淡淡的腥气。尤里的头埋的很低,耳朵平贴在头上,伊莉莎感到有水滴水落在她的肩膀上,她不太分得清是浴室的水汽还是他的眼泪。
好在排空那些浊液之后,尤里并没有继续出血的情况,他陷入某种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之后的清洗变得轻松许多,他倚靠着伊莉莎任由她摆弄。她替他抹上香波,搓揉着他的头发直到泡沫几乎埋住了他的耳朵。尤里的头发摸上去枯而薄,这并没有出乎伊莉莎的意料,毕竟他浑身上下都透出营养不良的痕迹,猫魅的骨骼本来就轻,而尤里更是瘦到肋骨清晰可见,伊莉莎怀疑自己可以抱得动他。倒是洗掉那些泡沫之后,他毛色让她惊喜。尤里的毛发并不是第一眼看上去那种暗沉的黄色,而是偏白的铂金色,像是启明星的微光。他的身上有许多伤,不止是脚上的割口,他的背上有抓痕,腿根处最遭,泛黑的指印交叠在一起,还有不止一排破皮的牙印。他的膝盖是一片青紫色,两条腿都是。伊莉莎的手触碰着他有些肿胀的胸部,在确认并没有奇怪的针孔后稍稍放下心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揉了揉尤里的胸口问他,这大概是他全身最软的部分了。
“……怀孕。”他努力睁开眼睛,回答她的问题。他抿了抿嘴,伊莉莎注意到尤里的下嘴唇有清晰的牙印。“还有流产。”大约是担心伊莉莎有什么顾忌,他在她停下手的瞬间立刻补充道:“猫魅不会生病……”他的声音沙哑的很厉害,胸腔上下起伏,看上去几乎喘不过气。但他依旧朝着伊莉莎伸手,带着诱惑性质的,他轻轻勾着她的指尖。
伊莉莎看着尤里一时间语塞。
魔物的性别并不像人类那么界限分明,他们中的某些品种,繁殖能力是人类的数倍,并且大多数后代都更加接近魔族。这是常识,也是教会严令禁止人类与魔物交配的原因之一。他,怀孕?可以想象,绝大多数使用过他的人都不会有任何安全措施。至于流产,在看见了那么多血之后也并不让人太过惊讶。至于最后一点,伊莉莎明白他指的是性病,正因为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比娼妓安全的多,才会有那么多人对于群体操他们的活动如此热衷。
“我知道。”伊莉莎对尤里笑了笑,她将手从他的胸口移开,摸了摸他的头,试图安慰他。她知道,这是安抚猫魅的方法,然而这看上去对尤里并没有太大效果。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安抚而放松下来,相反他露出某种困惑的表情,蓝眼睛里透出迷茫。伊莉莎只好放下手,继续替他擦头发。
伊莉莎用了三缸水才将尤里清理干净,她替他擦干了身体,换上了新内衣。做完这一切后,尤里变得干净又整洁,他满身都是她沐浴液的味道,闻起来香香的,伊莉莎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佣人将他抱到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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