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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犬艰难地从温香软玉中抽身,天冷,它再着急,也没忘要照顾好张佑。它张嘴一咬,将铺在沙发上供对方取暖的被子拖了下来,这不是正经睡觉用的,比较薄,但垫在地上还挺舒服。更何况屋里本就烧着柴火,也有电,空气是暖融融的,很快张佑的皮肤就泛起了一阵红,是热的。
“弄脏了还是要我洗……”张佑假装埋怨。
“呜呜!”猎犬却没在意,瞧着脱光了衣服的主人躺在图案俗气的被子上,仿佛看见了什么绝美的艺术品,叫它浑身都躁动,恨不得立即将对方嚼碎咽进肚里。它伸出舌头,就着张佑的手往上舔,一直到胳膊、肩膀,然后是胸口附近,微微粗糙的舌面磨得对方不断呻吟,留下一道道贪婪的水渍。
张佑哭笑不得:“你真是……唔……一点都不乖了……”
享受到久违的肉体相亲,猎犬哪还管得了其他?满脑子都是张佑任它作弄的模样,脸是笑着的,手臂是勾住它脖子的,胸前是敏感到挺立的——太诱惑了——它受不住,本就脆弱的理性一下子崩塌,再也想不起什么克制,直接开始舔舐对方艳红的乳头。舌尖在张佑的胸口来回搔动,完全暴露出猎犬的本性,既急迫,又凶狠,根本不能放缓节奏。更多快感从小小的肉粒蔓延到各处时,张佑感觉自己像雪融化下来,腰软了,手也软了,只好尽量揽住猎犬的脑袋,借此稳住自己的意识。
猎犬的体温比人类高,特别是口腔和舌头,对张佑来说,那几乎是滚烫的,热进他心里了。对方一直挑逗着他的乳头,引诱他主动挺起胸脯追逐刺激,纠缠出蜜一样的情潮。偶尔猎犬忍不住用上一点牙齿细细地磨,从乳头到周遭的嫩肉,全部被它像品尝奶油一般,尽情“吃”了一遍。
恍惚间,张佑觉得自己像在哺乳,怀中是他的野兽、他的孩子也是他的爱人……愈发浓烈的快意在大脑中分泌出来,渗入每根神经,令他失神,连猎犬转移到了下半身的小动作也没有察觉,双腿不自觉被爪子拍开,随即,舌头卷缠住他勃起的性器,继续品尝的事业。
“啊……啊哈……”
无法抑制自己的喘息,张佑下意识要合拢双腿,可为时已晚,猎犬捉住了他的要害,口腔蠕动,舌头滑动,充分挑逗他的性器。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屈起的腿,以及被夹在中间的猎犬乱动的头顶。那些黑色的毛发在动作间变得凌乱,不复柔顺,而隐藏着的、看不见的地方,是他被肆意玩弄的下体。猎犬无疑掌握了精纯的技巧,三两下就把他弄得更兴奋了,一边想象那张热的嘴巴是怎么吃进去他的性器,一边发出更粗重的喘息。
真要命啊。
如果说猎犬是忍耐已久,那么他,又何尝不是饥渴的?平日仅仅封存着热情,一旦被揭开了外围的束缚,立即就爆发开来,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当猎犬的注意力逐渐放在了后方,张佑不由自主收紧肌肉,肉穴紧张地缩了缩,很快就被粗舌小心翼翼撑开,一点点探索进去。他仍保持着仰躺的姿势,两腿弯曲,将最禁不住折腾的地方敞开着,方便猎犬的下一步行动。对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对人和兽类的性爱中所需的前戏了如指掌,舌头模拟肉茎抽动,逐渐把他开拓到可以承受更长、更粗硕的物件冲击的状态。
但猎犬再不会让他受伤,在凶狠之下,是有分寸的温柔。
张佑被舔得周身发麻,好像失去了对肢体的感知,到处是软绵绵的,不由得咬住自己的手指,靠一点疼痛,重新唤起神智。他感觉自己像迷了路,在快感堆砌的迷宫中左顾右盼,始终找不到出口——猎犬突然退开了,徒留他失落地睁开眼,手指上沾满唾液——如同被开拓的后穴一样,湿得一塌糊涂。
紧接着,猎犬庞大的身躯覆了上来,有什么与舌头带来的触感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抵住后穴,但他不能看到,仅仅凭触觉,身体就自发地颤抖起来。
“乖宝,进来吧……”张佑低声道。
猎犬再也等不及了,血液仿佛在体内狂乱地沸腾起来,那根尺寸可怖的巨物滑动几下,硕大的肉茎头像在和即将要被侵入的穴口打招呼,偏又恶趣味地不等对方反应,猛地插了进去。张佑的身后本就被它舔到湿滑,身后那处微微张开,这下猝不及防接纳了猎犬的肉茎,尽管只是一点顶端,但被插入的感觉已经十分强烈,激起一阵凶猛的快感。他不自觉挣了挣,反而被猎犬视为挑衅,不由分说又捅进来一些,整个肉茎头埋进了软肉里,还剩下粗壮的茎身。
此时如果张佑表示抗拒,身体配合着往外推,那么猎犬就很难继续深入。然而,张佑的潜意识告诉他,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连带着被顶开的穴肉立刻紧致地裹回来,邀请客人一般将猎犬的肉茎往里吸吮,催促对方又挺了挺胯,将一小半茎身送了进来。仅仅这样,张佑就爽得不能自已,手指紧紧揪住猎犬的皮毛,张开双唇,要对方低下头与他接吻。
猎犬将脑袋垂下,唇舌交缠,却没忘了身下还需努力,一会慢慢地往里钻,一会重重地顶弄。不知不觉,终于在彼此都感到舒服的情况下,肉茎整根没入,与湿热的甬道完美契合在一起。
后方被又粗又硬的肉茎填得满满当当,周遭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隙,幸好因为之前舌头的扩张,现在没有丝毫异物进入的疼痛,只有充实,所以张佑急促地喘息几下,整张脸都红了。毫无疑问,他从中感到欢愉,而随着猎犬开始抽插,那股情潮将越发猛烈,直到将他彻底淹没。
猎犬清楚人类的身体有脆弱之处,比如太久没有真正交合,就像很长时间不运转的机器,会有一种生涩感,因此它在操干的同时,并不吝惜用亲吻、爪子的抚摸来安慰对方,希望张佑尽快放松下来。如它所愿,没多久,对方就由内到外变得又湿又软,每次它深深地顶入,又抽出些许,都能感到身下人的颤栗。它不满意,肉茎循着往日记忆的位置,稍作探索,等张佑突然收紧了手指,口中呻吟也接近尖叫,它知道找对了地方,立即朝那里狠狠进攻。
那是张佑的敏感点。
渐渐受不住猎犬的力道,张佑瘫软在地上,性器泄了一回,却还看不到结束的信号,只得发着抖任对方猛操。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让他难受得声音中带上一点哭腔,像小动物面对残暴捕食者的呜咽。
当猎犬又一次沉沉顶弄到他的敏感地带,张佑差点被干到灵魂出窍,胡言乱语起来。或许中间他叫了几声猎犬的爱称,或许没有,但对方被他的反应弄得更亢奋,突然停下来,死死抵住令他发疯的那处,肉茎头开始转着圈研磨,拼命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
由此产生的快感太厉害了、太糟糕了,简直比摧毁城市的海啸更恐怖,它可以完全摧毁一个人的意识,摧毁他在这一刻对整个世界的认知——张佑的四肢不由自主痉挛起来,脸上泪水横流,被压在底下的薄被子皱得不像话,充分反映出一人一狗的性爱有多么激烈。
“呜……”猎犬忽然堵住了他的嘴巴。
它成结了。
大股大股精液肆意迸射,就像往瓶子里灌入牛奶,量太大,力度太大,偏偏又堵住了口,所有液体只能拼命往空虚的地方跑,直到灌满。张佑便是如此,唯有承受,在猎犬一边射精、一边抽动的双重刺激下,彻底丢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像瘫在岸上的鱼,只知道哽咽和颤抖。他觉得自己是破碎的,是被强硬拼凑起来的,是勉强黏合后又重新被恶劣的家伙推倒,再次变成一地狼狈的碎片……
如此反复,没有尽头。
等猎犬的肉茎软下去,从后穴抽离,张佑已经差点晕过去,缓了许久,才终于找回一点清醒。垫在身下的被子早被各种液体弄脏,皱巴巴的,理应有点磨皮肤,可张佑的知觉似乎都聚集在刚刚遭受蹂躏的身后,对这些细微的变化毫无感知。
“呜呜。”猎犬乖觉地舔舔他,然后老实充当一条狗毛毯子,紧搂住对方。
张佑没力气推开它,干脆昏昏沉沉地抱紧,直到彻底熬过了这一段不应期。值得庆幸的是,寒冬中他也没忘锻炼,加上好吃好穿的,体质没有变弱,依然勉强恢复过来了,支撑住清洁一遍,才倒在卧室床上呼呼大睡。他没发现,窗外已经是日出,阳光淡淡地照进来,像在宣告不久后的春天。
猎犬同样不留意天色,始终关注着主人的一举一动,此时松了一口气,扑上去,占据床铺的另一边。它难得有些愧疚,这种天气,果然还是少折腾一点对方吧?但兴致上来了,确实不好控制,真是让狗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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