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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雨夜腿交抱着按在墙上干彩蛋捏阴蒂（第1页）

雄蜂的性器在她的肉穴里来回地进出，仿佛不知疲倦地机器，卖力地从那永不干涸的蜜穴里汲取王蜜。在那之后，黛娅足足耗费了大半个下午的时光，才终于被霍伊德放过，害得她差点错过和母亲惯例的晚餐。

蜜的甜味与雄蜂精液的腥涩还在口中徘徊不散，黛娅执起刀叉，消耗了太多体力的她面对丰盛的食物反倒没有太多胃口。她机械地重复着咀嚼与吞咽的动作，思绪飘忽地担忧着除了霍伊德之外，长老院是否还会安排别的雄蜂来接近她。

“你在为某些事情困惑。”黛娅的母亲，蜂群的女王将目光淡淡扫过黛娅略显憔悴的脸庞，如是说道。

“是。”黛娅点头。

蜂之国的女王，黛娅的母亲希莉丝摇晃着酒杯中猩红的液体，冷笑着说道：“刚刚成年时，我也有过和你有过相似的烦恼。我疑惑于为什么蜂群的社会不能像人类那样发展，感叹为什么我们不能像罗曼小说里的主角那样，永远只爱着一个人。我甚至愚蠢地听信了一只雄蜂的花言巧语，满怀期待地与他私奔，呵，你要猜猜结果吗？”

“我被那只雄蜂卖出了一个好价钱。可恨的人类扒光我的衣物，在我的手脚上拷上锁链，　逼着我吞下迷药。他们拍卖我的身体，榨取我的王蜜，而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到底是被谁出卖，天真地思念着那卑劣的雄蜂。

“你可以想象一下，当我拼死地逃回了上界，却发现他正在和当时的另一位王女翻云覆雨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黛娅眨了眨眼睛，不太确定地回答道：“也许，不仅仅是愤怒？”

“你说得对，愤怒让我当场以最血腥的方式了结了他们的性命，但除此之外，我还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希莉丝用餐刀从带着血丝的肉块上重重割下一块，飞溅出来的血珠落在她敞开的领口，立刻有乖巧体贴的雄蜂上前一步，讨好地舔去那些血迹，她脸上残余的愤恨神色也随之渐渐平复下来。

“繁衍的本能永远地铭刻在我们的基因里，且永远高于一切。雄蜂会追逐王蜜，但从不在乎那来自哪一位王女。雌蜂之间则会互相竞争，因为身为雌蜂的同类越少，在缺乏生育能力的蜂群之中她就越宝贵，越能从雄蜂身上攫取更多的权利与利益。”

“这样的生存规则让我们比起下作的人类反倒更像未开化的野兽，但你我都无法否认，这正是让蜂群得以存续的至高真理。也许会有例外，会有雄蜂忠贞不渝地爱慕着你，长老院当然也不会对你偏爱哪一只雄蜂说三道四，但你要明白，不管是谁的感情，都不允许无视种族的延续与壮大。而享受了雌蜂的特权，在未来还要接任女王位置的你，更应该担负起这样的责任。”

如此语重心长的嘱咐让黛娅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的目光越过摇晃的烛火，望向自己的母亲——她的容貌依旧美艳，足以俘虏身旁的雄蜂，可在她的两鬓之间，竟依稀藏着一丝代表着衰老的银亮。谈及自己惨痛的过往也消耗了她太多的心神，母亲的两眼之下已经显露疲态，亟待年轻健壮的雄蜂来为她填补损耗。

不想妨碍母亲和雄蜂接下来该做的事，黛娅知趣地提裙，向女王行礼告退。

“谢谢您，我会好好想一想的。”

她这样说道。

——

责任，种族，雄蜂，交配，繁衍。

微凉的夜风自耳畔拂过，巢的呓语与子宫的热度渐渐平息，黛娅坐在花园中喷泉的边沿，在心中反复地默念起这些词汇，脑海中闪现出母亲所讲述的过往。皎洁的月辉透过花与叶之间的罅隙，化作斑驳的碎影，落在她萦绕着思绪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娴静与忧愁。

离她始终保持着几步距离的埃德加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弓下腰，打破了沉默：“抱歉，殿下。”

黛娅清楚，霍伊德的事有她的教官克莱斯特参与，这位过于忠诚正直的骑士却并不知情，她浅浅地笑着，将被风吹乱的鬓发重新别到耳后：“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但现在的您，并不开心。”埃德加以半跪的姿势仰起头，蔚蓝的眼眸如同澄澈的宝石，中心荡漾着温暖的水涡。

“你是在自责吗，埃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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