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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呆滞地瘫在地上,任由身着军服的男人将一根精铁链拴在他脖子上,又被猛拽着起身。精铁枷锁本是军中用来囚禁那些叛国逆国者打造的,连颈铐带锁链足足有5公斤重。林微虽为平民,却因着和前太守周季悯不为人知的师生关系,一直在书馆做些耗脑不却费力的营生。现下枷锁一拴,当即伏跪在地直不起身。
那军卫可不管这枷锁重还是轻,拴好之后翻身上马,一声“驾”,训练有素的马儿抬腿跳跃,铁链瞬间绷直,拖着趴跪在地的林微向前蹭了五六米。
被拖行的疼痛让林微惨叫出声,颈间枷锁却在拖行的动作下缠的更紧,他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那军卫终于勒马回头,不屑的超地上的人瞥了一眼,后又挑了挑眉,下马捡起被林微护在胸前的破布袋子。拖行之下,打了三四个补丁的布袋子已经散落,草纸、毛笔带着点点血迹落在林微身前。
“呦,是个识字的。”军卫讶然地瞅了瞅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尖头军靴拨了拨灰尘与血迹混杂的脸,“长得还算是俊俏。”他一边瞅着林微的脸,一边将军靴上的血在林微领口处擦拭干净,朝着里面唤了声,“三哥,我瞧着这是个识字的。”
里面三哥也已经上马,听着这话将手中铁链往马上一拴,鞭子一甩拖着昏迷不醒的林长仁向前画了一个完美的弧度落在林微面前。咚的一声,血肉模糊的林长仁坠地,脚向内弯折贴上小腿,眼瞧着是断了。
“你识字?”三哥端正地骑在马上,冷冰冰地问。
林微大脑轰鸣,双手扯着颈间枷锁一句话也说不出,只知不停咳嗽干呕。
押着他的军卫有些不耐,拽着锁链将林微从地上提起,恶声恶气地叫喊,“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识字!”
“啊啊啊啊……”拽扯地动作让林微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人用刀一块块割了下来,疼痛蔓延,痛苦之下他大吼,“识得!我识得字!识得……”
军卫这才满意,抬头看着马上的男人问道:“将军屋里那个丧眼货我瞅着是快咽气了,这个长得倒也算是凑合,不如备着。”
三哥点了点头,挥手将背上军棍握至手中,挥舞在林微面前跺了跺,带起尘土阵阵,“起来,走。”
林微颈上力量一轻,押着他的军卫终于放松了力道,示意他起身。他撑着地爬起,扯动胸前破皮烂肉,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啊啊啊的叫喊,却一眼看到了肢体扭曲倒在地上的林长仁,腿一软又一次跪倒在地,颤抖着爬过去推了推自己的叔父,没得到任何反应。
他绝望地抬眼看了看两个军卫不耐的眼神,咬牙将林长仁拖起,想要往自己背上挪。
“劝你不要白费力气。”看押他的那个军卫又一次翻身上马,“延误军工,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林微哀嚎一声,什么话也听不见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已经看不出人型的林长仁拉至身后背起,踉踉跄跄往前走。
三哥冷哼一声,示意出发,押着林微却没往内城走,而是往西城门走去。
林微浑浑噩噩跟着向前挪动,背后林长仁已经是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每咳一下就喷出一口鲜血,连带着伤口渗出的顺着林微背部往下流,不多时林微背后就濡湿一片,滴滴答答不断向下落。
长街漫漫,一步一个血脚印。
林微瞅着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锁,只偶尔从门缝里露出个或好奇或恐惧的目光,倒是和那天看三狗子一家的别无二致。
他喘着粗气往前走,气若悬丝地喊着身后的男人,“叔父……叔父您别走……微娃儿带您找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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