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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虞清足足歇了三日,才在太傅的首肯下复了早朝,主要是身体扛不住了——岑翊一天三次,雷打不动的来帮他上药,然后上着上着,两个人总会一不小心滚到了床上。
刚开始不用早朝,虞清每日只管悠哉养伤,以往躲不掉的折子也都被某人接手了,整个人神清气爽,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在岑翊来的时候装装可怜,做出一副虚弱又伤心的样子,盼着能多过几天这种舒坦日子。
这样做的效果确实也好,岑翊对他本就心存爱意,如今又添一层愧疚,伺候起来极为尽心。一番玲珑手段尽数使在天子身上,将那一身矜贵的人弄的腰酥腿软,身体深处泛起层层涟漪,最后实在难耐,哭着求他。
可等岑翊真的应了,将身下早已肿胀的硕大递送进去,那金娇玉贵的人又受不了,呜呜咽咽的挣扎推拒,身后软穴吞咽的极是艰难,最后被迅猛的抽送捣弄的应接不暇,完全不能自已,只能腰身酥麻软颤,穴心深处高潮迭起,不得已哭叫着喷出大股温热的情潮。
身前那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纾解,后穴不知疲倦抽插也终于到顶,坚硬的腰胯揉顶而上,挤开臀肉尽可能捣的更深,滚烫的精水逆着热潮激射而入。虞清早已精疲力竭,做不出太大反应,却还是被射的纤腰软摆,娇臀狂颤。
只可惜那臀丘正被一截劲腰死死的压在下面,红肿润泽的娇处受不住的痉挛抽动了几下,便也无以为继,只能静静的伏在龙床深处,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唯有穴腔深处还在情潮中激荡往复。
虚空中精度条涨了一小截,系统开心的欢呼:【哇,恭喜宿主!!快一半了!】
但虞清已经给不了它什么反应。
岑翊覆在他身后,一边享受着软穴规律的嘬吸,一边欣赏怀中春潮带雨的情态,见他虽然脱力却并未昏厥,忍不住伸手抚开额角湿发,将人看的更仔细些。只是他这一动,身下还没来得及抽出半软事物顿时又被送入了两分。
刚刚高潮的人敏感至极,湿红无力近乎透明的指尖骤然抓紧,被这一下无心的顶入弄的一颤,不知是被人吸肿的还是被他自己咬肿的小嘴微微张开,泄出一声黏腻的湿吟:“唔啊——”小穴无意识的抽吸的更快。
岑翊被他吸的腰眼一麻,也不再装模作样的忍耐,任由情潮再度席卷过周身,锦被下的手游走到纤软的腰身,压着他不许闪躲,同时挺动下身让重又热胀的尘柄入的更深,最后尽根埋入。
天子还没有回神,被骤然的侵入弄的不知所措,却只知道往里躲,看的岑翊心中爱怜之意更盛,揽着他克制不住的细细啄吻,沿着耳际一路蔓延到肩膀,最后在那伤处边反复逡巡缠绵,同时身下揉身往复,轻顶慢磨。
没过多久,虞清便再一次抬起了头,他无措的抓着自己散落的乱发,泄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嗯啊——”布满爱痕的身子因为情动在背后坚实的身下扭动磨蹭,嫩红穴口被迫撑到最大,牢牢嵌着一根粗红尘柄,被反复的揉顶磨的潺潺流水,说不出话。
双喜抹了把汗,听着里面没了动静,轻手轻脚的进来送水,走到帐外时就听到一声极细腻的水声,好像什么东西滑了出来。他松了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紧接着又是一声“噗嗤——”的水声。
同时帘内传来一声短促的:“呃啊?!——”
又、又进去了?!双喜端着水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然后就听里间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快,属于自家主子的哭叫声愈发无力,伴随咕叽滑腻的水声,被拍打的支离破碎,到最后大概是实在难以承受,无助的推拒挣扎起来。
“嗯唔……呃……啊——呜不唔……”
双喜很想帮忙,但还没等他真的上前,就被一声百转千回的“啊嗯——”娇吟震醒过来,内里水声更涩,同时传来另一道温柔的安抚:“乖”、“唔忍一忍……”每说几个字也总要顿一顿,粗喘呼吸的声音又低又沉,显然都正得趣。
再听下去双喜都要没脸了,只能赶紧收拾好复杂的心情退出寝殿,可正当他要掩上殿门时,感觉自己好像被窥伺了。廊角处转过一个人影,双喜匆匆追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只好召手唤来侍卫,问:“方才有人来过?”
那侍卫不知在想什么,神情恍惚的点了点头,见他瞪眼才终于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开始摇头。
双喜蹙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大个子侍卫这回把头摇成了个拨浪鼓:“没有没有,回总管,方才没人来!”
双喜不愿多说,摆摆手让人退下,心里盘算着让大统领下回换人——御前轮值的人还是要稳重些,听个壁角就浮想联翩、躁动成这样,万一哪天心一横冲撞了主子,他们几个脑袋够赔?
当然这些事虞清是不知道的,他复了早朝,像往常一样倚坐在御座上,看殿下岑翊舌战群臣,偶尔开口拉拉偏架——反正朝中都知道他偏爱太傅,他索性做的更明显些,同时心底盘算着派几个暗卫去守着他三哥。
这些天他也想清楚了,三哥能活下来是好事,岑翊虽然不愿意说开,但似乎也没有另托明主的打算——毕竟哪个准备另寻明主的人不先下手为强,反而继续耽溺在他床上?虞清虽然自知长的不差,却也没想过要跟这万里江山作比。
不过他们隐忍不发,可能也是因为三哥的身体。
虞清撑着下巴陷入沉思,那日他也亲眼看到三哥坐在轮椅上,进出都由人推着,难道真的……他有些担心,但同时心底也有个声音在提醒他,如果三哥真的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是好事。
有些事不能深想,儿时兄弟们之间只有他们俩说得上话,又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不想争那个位子,所以两人相交也更加单纯,他尽力避开朝堂上的事,三哥也从来不把那些事拿到他面前讨论,可如今……
虞清深深的叹了口气,如今这个家就剩他们兄弟俩,难道还是避不开兄弟相残的结局吗?
下首曹国舅原本在看太师跟太傅当庭对垒,一抬眼却看见皇帝眉眼间多了几分郁卒。
最近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有点意思,天子不仅再一次力排众议拒了立后的请旨,还跟太傅搞到了一起了。
分桃断袖?曹国舅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真有点震惊,但后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窍。
天子这些做法其实很聪明,首先,不碰女人不立后,就不会一不小心生出个母族强势的皇嗣,别的皇帝讲求多子多福,他们这位天子还真要担心去父留子;其二就是借岑翊在文人中的地位,替他在朝堂上冲锋陷阵,好摆脱他们这些老臣的控制。
可惜计划虽好,却太早露了行迹,曹国舅在心里摇了摇头,而且他们这位天子虽然性子绵软,没什么帝威,但毕竟天生天潢贵胄,被迫委身臣子身下怎么可能没有怨气?这一点只要利用的好,居中挑拨一下,他不信岑翊能落着什么好下场。
曹国舅心中轻蔑,却不知虞清心里也早有定论。
接下来的日子他还是每天上朝和稀泥,拉偏架,到点就一副累了的样子宣布退朝。众臣俯身,他目不斜视的越过众人,独的跟原来当混吃等死的皇子时一模一样,没过多久连唯一受优待的太傅也不爱搭理了。
曹国舅冷眼着看着两人越走越远,心里的棋盘终于活动起来。
一切到达预先布好的节点,三法司结案奏本落在虞清案头,他随便扫了眼曹国舅的名字扔在一边,拿出岑翊事先拟好的圣旨落了印,然后并巡防司的人手一起交给岑翊,最后送人离开的时候,目光中除了信任,还有些担心:“你……切莫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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