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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齐修是被尿意憋醒的,他做了一个梦,梦里被绑在椅子上,派对上那群狐朋狗友团团围住他,一个接一个地把酒瓶插进他的嘴里,一瓶瓶酒液流进他的胃,转化成尿液储存在他的膀胱,让他成为液体的容器。
胀痛感使他从梦中醒来,方齐修眼前的世界却比梦还幽黑,他怀疑自己没有真正醒来,或者是精神醒了,肉体还在沉睡。
但他高举过头顶不得动弹的双手告诉他:他被绑架了。
蓝灰条纹的领带双手上绑成一个精巧的结,随着他大幅的挣扎颤动着摇摆。紧缚的双手呯呯地砸在床头的栏杆上,那条领带磨破他的手腕,沾染上鲜红的痕迹。
均匀的肌肉紧张地虬结着,调动浑身最大的气力逃亡,却是在徒劳地进行着一场困兽之斗。汗津津的肉体像有了生命的一尊雕像,在柔和的灯光下,流转着奇特的光芒。他累了,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
一双手攀上他的腰腹,方齐修浑身一颤,一时间好像有无数只小虫爬到了脸上,紧张得汗如雨下,连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你们要多少钱?”方齐修尽可能镇定地问道,他把这个人当成了父亲的某个仇敌。
那双手的主人没有答话,冰凉的手轻柔地抚摸他,流经腰侧,划过他紧实的小腹,带来一阵不可抑制的战栗,然后乘胜追击,轻佻地在他的乳晕上打着圈。方齐修本能地感到恼怒和羞耻,“畜生,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下腹温热得好像要燃起一团火,不止廉耻的物件颤巍巍地从他的双腿间挺起。
球状的物体突破他的双唇,压住了舌根,不一会儿,那小圆球在他嘴里猛烈地震动起来,把他的舌头都震得发麻,他口舌生津,把自己呛得蜷起身体大咳。
他现在无所依靠,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这种恐惧来源于未知,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甚至不知道伏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是人是鬼,一切质问和咒骂像被扔进深井的石子,那个人不为所动、毫无回应,只有粗重的呼吸应和着他的痛苦。他感觉自己没有了名字,成了一只祭祀仪式中四肢大开、五花大绑的牲畜。
那人捂住他的口鼻,他涨红了脸,又开始猛烈地挣扎。那震动的东西从他嘴里取了出来,方齐修失神地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他的双腿被架起,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股缝流进他身后的穴口,一根手指向一只灵活的小蛇似的侵入他的肠道,它打着转把液体引入他的通道,方齐修被那冰凉刺激得痉挛了一下身体。“出去!”他微微喘息着说。然而那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时而探索、抚摸、抠挖,时而张开两根手指撑开他的入口。
撤下的手指换上了那个震动的小物件,窄窄甬道紧密地包裹住了它,方齐修仰起头难以自持地浅浅地呻吟了起来。在股间蛰伏的凶器此刻好像找到了正确的时机,以一种缓慢而又强势的方式侵进他的内壁,伴随着使人无法忽视的钝痛感。“停下来......”他咬牙切齿,语调是凶狠的威胁,如果在平常这种语气应该是极其具有威慑力的,可惜他现在大张着腿,后穴含着进入一半的假阳具。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方齐修没能说出剩下的话,那人压住他的腿,将剩下的一半也冲撞进他的甬道,使那些没说的话变成了压在喉头的一声呜咽。内壁蠕动妄图将进犯的大家伙排挤出来,而那粗壮的东西并不服从它的意志,仍是斗志昂扬地向前开疆破土。“.......涨......好涨......”方齐修难耐地夹住那人的腰,阻止那人的动作,“停下......不要再进去了......”完全贯穿了后穴的阳具抵住了跳蛋,将它推往了更深的地方。
跳蛋震动的频率更高了,方齐修的上半身猛地弹跳着弯折了起来,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那人好像收到了什么鼓舞似的,阳具微微后撤了一点,以更大的力度一下接着一下地抵住那一点开始迅猛地冲撞,快感以那点为中心如波浪般一圈一圈地扩散,那种酸软的电流从腰腹间蔓延到头皮。“唔.......我操.......我操......”他无法保持风度了,他的身体甚至也开始惊叹,快乐从每一个毛孔中溢出时,再高傲的灵魂也只能服从肉体的支配。
“轻一点......”沙哑,带着情欲的尾音,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这种放荡的,不知餍足的声响从谁的嘴里发出来的,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哀求和眼泪只能激起更强烈的欲望,阳具在他的甬道的抽插得越来越重,方齐修仰起头双腿颤抖地释放了出来,像是随着游乐场里的过山车冲上了云霄。
翻过来又翻过去得不知道被作弄了多久,他被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随意摆布,最后一次他被压着小腹,满腹的尿液挤压着他的膀胱,他像狗一样排泄了出来,绝望地感受着温热的尿液源源不绝地迸发。
酒精、快感、黑暗、摇晃的世界,混混沌沌地搅成一团。在高亢的兴奋之后,便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打你电话不接,敲你房门也不应,我他妈以为你死里面了,差点让前台破门而入。你他妈可真能睡,等了你三个小时,午饭都没吃,你这是一觉睡到晚上啊。”谷能才一边絮絮叨叨地数落这方齐修的罪行,一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炒面,对面的方齐修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筷子上挑的的饭粒送了几口都没送到嘴里。
天色渐渐晚了,街边的小吃摊和商铺的灯牌一个接一个地亮起,红的蓝的绿的,摇晃着映成眼里的光斑,像派对里的气氛灯,迷幻地游移过每一张欢笑的脸,喝酒,一瓶又一瓶,从喉头灌进胃里,有人踮着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冰凉的酒瓶贴住他的脸,“喝啊,喝啊,方少,给个面子”,然后呢——
“吃啊,不合您的胃口啊,我的少爷,”谷能才扒完了最后一口炒面。方齐修猛地挺了挺僵直的背脊,然后自顾自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没有搭谷能才的话。
谷能才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对于他来说,今天的方齐修和昨天的方齐修没有任何区别,依然是摆着张臭脸,沉默寡言,他太习惯这样的方齐修了,所以他今天也是熟练地唱起了独角戏。“不合胃口也没办法,我只能请得起你吃这个了。你说你那么急干嘛,手机钱包都落的士上。还是太有钱了,身外之物都不放在心上。——老板,加份花甲!”
“昨天,谁送我去酒店的?”方齐修突然问道。他好像是没休息好似的,半阖着眼睛,眼下浮着青黑,显得脸色阴沉。
谷能才挠挠后脑勺:“玩太嗨了,打辆车把你往车里一塞就没管了。害,你不知道昨天那架势,你快被那群女的给吃了。哇呀,那几个小妞......”他说着说着,思维就不知道跳脱到哪里去了,刚要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抬头一看方齐修定定地盯着他,盯得谷能才心里直发悚,要笑不笑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修啊,你生气了?”谷能才示好般地攥住他的手腕。方齐修却触电般地把手甩开了,连带着掀翻了桌子上的吃食,汤水淅淅沥沥地撒了一地。
一时间,本来人气就不怎么旺的大排档彻底安静了几秒,谷能才被他吓得猫似的从椅子上蹿了起来,说道:“怎么了啊你,发这么大火。”
“身体不舒服,我先回去,抱歉。”方齐修随即绕过谷能才,径直大步往前走了。
谷能才心里有些着急了,方齐修这个人平时虽然是有些少爷习气,但也不至于把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他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是什么原因,只好快步地追了上去,“啊你走那么快干嘛,先打个电话给你家司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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