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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3页）

卞星星从陆总办公室里出来，心里空空地想，这里也是养兵千年，用兵一时？养了这么多兵，没事情做，那效益从哪里来？集团公司难道不给这里下达任务指标？他本想把领受到的任务在饭桌上安排一下，没想到什么也没有。没有事情做，他这个科长还有什么用？

他关了办公室的门，下楼打的往那个饭店奔去。到了那里，五名科员已经整整齐齐地坐在包房里。饭店规模不小，底下有很大的餐厅，二楼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包房。生意也很火，几乎每个包房里都坐满了人

第10章　新官上任：当面揭他伤疤的下属

他走进去，在一个空位置上坐下来说：“点菜了吗？”

“没有。你不来，我们怎么敢点？”单若娴朝门口的服务小说招招手，又指指卞星星说，“点菜。”

小姐送上菜单，卞星星接过，看了看，推到桌上说：“今晚，我们一人点一个冷菜，一个热菜，好不好？”

单若娴附和说，“好。那卞科长，你先点吧。”

卞星星笑了笑说：“你看，又叫科长了。从今晚开始，我们大家都叫名字。我卞星星先点，然后单若娴点。再接下来呢？从这边轮下去。在点菜前，先报一下自己的名字，让我也知道一下。”

卞星星说着，就看着点了一个烤鹅，一条鲑鱼。单若娴点了一个海蜇，一个青椒肚片后，推给旁边那个三十多岁的男科员说：“来，林金刚，你点。”

林金刚边看菜单边说：“我平时饭店上得少，还真点不来菜。”然后在旁人的参谋下，点了两个菜，再传给那个一副书生气的男生。男生一本正经地说：“呃，我叫肖学新。菜谱我就不用看了，我点一个皮蛋豆腐，一个红烧肉。”施培培点后，最后就是那个象小妮的女孩了。那个女孩有些羞涩地笑了笑说：“我叫侯晓颖，我点不来，还是卞科长，你点吧。”说着把菜单推给他，同时匆匆乜了他一眼，垂下眼皮嘻嘻地笑。

“又叫科长了。”卞星星想让她叫一下自己的名字，可见她很害羞，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不敢多看她。他拿过菜单又点了几个好菜，再叫酒点饮料。

冷菜上齐后，大家开始斟酒倒饮料。倒好酒水，却谁也不动，愣愣地看着卞星星，等待他发话。

卞星星第一次感到自己已经是一个可以发号施令的小头头了，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自豪感和满足感。自我感觉一好，举止就潇洒起来，话也流畅多了。他举起酒杯，站起来，豪爽地说：“来，我们技术科的全体同仁，先干一杯！”

“干。”大家都跟着站起来，碰杯，喝酒。

“来来。吃菜。不要客气。”卞星星带头吃起来。吃了几筷菜才说。“我。年纪轻。资历浅。也没有多少水平和能力。以后。希望各位多多关照。支持我地工作。好不好？我。说不来官话。也没有什么心计。却有一颗善良真诚地心。希望我们以后都以诚相待。愉快共事。一起进步。好不好？”

“好。”技术科年纪最大地林金刚站起来。对卞星星说。“来。卞科长。我敬你一杯。”

卞星星站起来说：“不要叫卞科长。叫卞星星。下面谁再叫卞科长。就罚一杯酒。”

“行。那我就先罚自己一杯。”林金刚喝了一杯啤酒后。再倒满。重新敬道。“来。卞星星。我由衷地敬你一杯。”

他跟卞星星干了一杯后。坐下来。认真地说：“说实话。前几天。当我听说这里要调来一位只有二十八岁地科长时。心里确实有一些想法。我今年已经三十六岁了。这里算我年纪最大。要论年纪地话。我是大哥。我大学毕业后。辛辛苦苦工作了十多年。调到这里也有五个年头了。应该说。我平时也是很努力地。没有特殊情况。我从来不迟到早退。领导交给地任务。我都能及时保质完成。却一直得不到领导地重视。总是没有进步。”

（）

卞星星呆呆地看着他。有些心虚地想。他能够把心里话说出来。就说明他原来地想法已经有所改变。可他当着大家地面这样说。出于什么目地呢？

“来来，吃菜。”单若娴感觉林金刚说话不太中听，也不合时宜，赶紧叉开说，“今晚，我们少谈工作，多吃菜，喝得开心，玩得尽兴。”

林金刚看都不看单若娴一眼，继续对卞星星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方面做得不好，也实在想不明白，卞星星，你是凭什么得到提拔的？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卞星星心里格登一沉，脸色一下子**辣地臊起来。他嘴巴颤得很厉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包房里的气氛突然凝固了一般，紧张，尴尬，让人难堪。其它四名科员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也忘记了喝酒吃菜。

“咳，林金刚，我敬我一杯。”单若娴站起来给他敬酒，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谢谢。”林金刚不卑不亢地跟她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却继续转脸对卞星星说，“我本来不想说的，但今天你来了以后，我觉得你并不象我想像的那样，是一个很有心计和野心的政客。而是一个很老实，甚至有些木讷的青年，就想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卞星星，我看得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这一点很可贵，现在许多人，特别是一些当官者，越来越缺乏善良之心了。你今天一来上任，就不是那样张扬地表现自己，而是自己掏钱请我们喝酒，又不让我们叫你科长。这两点，在我们这个官本位意识很强的国家，能够做到的人，恐怕是很少的。”

卞星星的脸胀得通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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