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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阁楼上的平静是短暂的。已经发生过的各种恐怖事件足以证明这是一座凶宅。如果说,以前发生的事大多是在暗黑之中显现,让人还存在是否是错觉、幻觉之类的想法,那么,在明亮的灯光下让人看得清清楚楚的恐怖事物,便让人无法解释了。
这个可怕的时刻是在午夜时分到来的。这天晚上,舒子寅在书房里写作。由于这晚上思维特别清晰,不知不觉便写到半夜了。整个阁楼上除了她的呼吸和笔尖在纸上划出的“沙沙”声,周围是凝固般的寂静。
突然,书房的门似乎有轻微的响动。舒子寅怔了一下,本能地向门口望去,由于只有书桌上亮着台灯,门的方向半明半暗的看不太清楚。她“叭”地一声开亮了室内的大灯,雪亮的灯光下,她看见书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她正在犹豫需不需要走过去看看,一只手突然从门缝中伸了出来,准确地说,从门缝中伸进来的是一只裸露的手臂。这手臂直直地伸向室内,这人的身体和肩膀仿佛被卡在了门缝外面似的。在这惊悚的瞬间,舒子寅的意识仿佛中断了。她楞楞地看着这条裸露的手臂,从指尖到小臂上的肌肉,它是惨白而僵硬的。从修长的手指看,这是女人的手和手臂,只是它此刻没有血色,连指甲都是惨白的。在僵硬的手指之间,夹着一张长条形的纸,那张纸在空中抖动着,转眼便从僵硬的指间滑落在地板上。
这段时间有多长,几秒还是几分种?舒子寅无法确认了。她感到头脑处于一段空白之后,血液才重新开始流动的。在这时她才能够抖动着发麻的嘴唇发出了一声惨叫。
在明亮的灯光下,那条僵硬的手臂从门缝中退了出去。只有一张雪白的纸遗落在室内。
舒子寅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坐在地板上的了。她俯过身去,拾起那张纸,看见了纸上的文字,这不正是以前的女佣娟娟写给家里的信吗?舒子寅刚住阁楼时,从一本画报中发现过这封没有寄出去的家信,后来这信便莫名失踪了。而今夜,一条僵硬而苍白的女人手从门缝中伸进来,将这页信扔在地板上。
这是魂灵显现吗?这个据说是在两年多前悄悄出走或失踪了的女佣,或许已经不在人世,她是想用这封遗留在这里的书信引起人们的注意?
舒子寅慢慢地站了起来,双腿一直在发抖。她扶住墙壁对自己说,不要怕,不要怕,即使真有魂灵又怎样呢。她一步步向门边走去,她为自己的勇气叫好。她拉开了房门,外面的小客厅黑漆漆的。她开了灯,没有任何人影。她走到楼梯口,对着漆黑的楼梯下方叫道:“有人吗?她的声音过后是更加的寂静。
这一下,她的勇气仿佛像气球泄气一样突然用完了,在这空荡荡的夜半的阁楼上,恐惧从墙壁上、天花板上、楼梯上等各个方向向她包围过来。她再也撑不住了。她用仅有的力气对着楼梯下方发出了颤栗的大叫:“来人啊……”
夜半的别墅是死一样的寂静,以致她的这声呼号在楼道和走廊里碰撞着,发出孩子学舌般的回声。
人死后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状态?这一这可怕的事件让舒子寅对此认真思量起来。首先,她确定从门缝中伸进来的手臂是一只已没有生命的手臂,明亮的灯光下她看得清清楚楚,苍白的、僵硬的手臂、手掌和手指,这只女人的手臂悄无声息地从门缝中伸进来,现实的空间仿佛被这只手捅了一个洞,让舒子寅看见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信息。另外,舒子寅确定这只手臂与以前的女佣娟娟有关系,因为那伸进门缝的僵硬的手指间夹着一页信纸,这页娟娟留在阁楼的信失踪后又由这只苍白的手送回来,足以说明娟娟已死并力图与她生前的世界发生一些联系。
这可能吗?人死后真能显形并且能在一些偶然的条件下撞进现实世界的门缝吗?这是一件始终无法确认的事,根本原因在于人死不能复生,在每一个生命进入那道黑漆大门之后,他(她)的信息便永远消失了。因而,关于人死后的状况我们只能猜测,没有证人,没有通道,只有无尽的想像与迷茫。舒子寅看过一些西方的研究资料,那些充满好奇心的学者也只能从一些经历了短暂死亡又活过来的人身上搜集信息,其中多数人据说都发生过“隧道体验”,这就是在走向死亡的时候,发觉自己正在穿越一条黑暗的隧道,直到看见隧道尽头出现灿烂的光茫。遗憾的是,这些能讲述死亡感觉的人都在猝死后又活过来的人,因而他们只能讲出死亡瞬间的感受,而无法经历死后的情形。矛盾的是,如果他们在死亡的路上永不回头,他们当然会知道得更多,但是,这“知道得更多”对活着的人却没有了意义,因为那样他们便永不能与我们交流了。
那么,从门缝中伸进来的僵硬的手臂是不是一种例外呢?如果这是一种两个世界的交流方式,舒子寅感到便不那么害怕了。因此,当洪于听见她的惨叫声跑上阁楼时,她已经从最惊恐的状态稍稍镇定下来。
“女人的手臂。”洪于紧张地思考着,以现实的逻辑分析道:“这别墅里就那么几个女人,走,看看她们去。”洪于是冷静的,他认为这次恐怖事件能从住别墅的女人中找出破绽。
舒子寅将信将疑地跟着洪于走下阁楼,在楼梯上遇见了正跑上楼来的伍钢,这个警觉的家伙果然如洪于所说,“睡觉时都睁着一只眼睛”,楼上的动静将睡在底楼房间里的他也惊醒了。洪于简单对他讲了刚才发生的事。伍钢听完后楞了一下,身子慢慢地往下蹲,竟一屁股在楼梯上坐了下来,舒子寅看见他的肩膀有点发抖。
这种恐惧在伍钢身上是从没有发生过的,洪于奇怪地问:“你怎么了?这么一点儿事就吓得你撒尿吗?走,跟我去女佣的房间看看。”
女佣们从睡梦中被一个个叫了起来,对主人一行半夜三更突然到来她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们都穿着小褂子,背心之类的内衣,有的要想披上外衣时也被洪于止住了。她们的手臂光洁、饱满,洪于逐一地扫视着连她们的指甲也不放过,他要舒子寅逐一检查她们的手和指甲,看看有没有涂抹过什么的痕迹。舒子寅心里明白,洪于一定是认为刚才那苍白僵硬的手臂是活人伪装的。洪于这样推测有他的道理,因为他没在现场看见那手臂,舒子寅相信那绝对不是伪装可以做到的,那确是一只死人的手臂,僵硬中还有点肿胀,苍白中有一些暗红色的尸斑。
“好,没事了。你们各自回房休息吧。”洪于对女佣们说。几个女孩尽管很纳闷但不敢多问,木莉的眼中有些惊恐,桃花却笑嘻嘻的觉得好玩,梅花和雪花的脸上挂着狐疑,她们或许预感到这夜半的别墅里又出了可怕的事。
洪于、舒子寅和伍钢从走廊来到底楼客厅的时候,墙上的挂钟正敲出“噹噹”两声金属感很重的声音,凌晨两点了。洪于要伍钢到别墅外面去查看一番,伍钢犹豫着答应了。
洪于和舒子寅一起上楼,他伸出一只胳膊半拥着她,她没有拒绝。她知道此刻如果没有她在场,洪于也会感到恐惧的。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很勇敢,她感到他的手臂上传出的力量。别墅像深潭一样的静,他们的脚步声从底楼一直响到三楼。经过洪于的房间时,洪于建议她还是回到密室去,她说不,她说如果真有鬼魂也许并不是太可怕的事。洪于只好陪她走向走廊尽头,推开一道门,穿过狭长的过厅,踏上了通向阁楼的楼梯。
阁楼上,小客厅和书房里的灯还是亮着,只有卧室是黑暗的,一切还是他们离开时的样子。他们在书房里坐下,舒子寅说:“其实,不用怀疑女佣们的,我敢肯定,刚才那只从门缝中伸进来的手绝对不是活人的手。”
洪于的全身一震,下意识地向门口看去,“你是说,真是鬼魂了?”他吃惊地问道。
“我无法解释。”舒子寅说,“只是,你这里以前那个叫娟娟的女佣肯定是死了,她留在这里的那页信才会忽隐忽现。”
洪于从书桌上拿起那页信纸看着,他的手有点发抖。这页失而复得的信就是由那只僵硬的手从门缝中丢进来的,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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