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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失魂落魄地喊:“司令,司令,老保们动起了真家伙了,他们开枪了……”
“他们开枪了?好哇!这下可好了,我巴不得他们首先开枪呢,哈哈——”陈殿龙嚎笑了一声,随即杀气腾腾地叫,“告诉邝建国,时机到了,把敢死队拉上去,给我狠狠的打!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你们几个全部去协助邝建国,指挥战斗。”
邝建国率领着敢死队杀了上去,不到几分钟,大楼那边传来了更猛烈的枪声,大街上顿时硝烟弥漫,枪声震耳。风雷派仗着人多枪多,很快就压制住了旗派和井冈的火力。接着,只听得“轰——轰——轰——”几声巨响,风雷派用手榴弹炸开了大门,他们突破了旗派们的封锁线,狂呼着杀进了大楼内,只听得一片片惨呼声,风雷派终于攻进了旗派占据的大楼。陈殿龙看着自己一派取得了胜利,他得意洋洋地走下小楼,向前走去,看见周红在他前面百几十米远的地方站着,显然她是被这一激烈的枪战场面吓呆了。陈殿龙冷笑了一声,恶毒的想道,妈的,这个臭婊子,整天对我发号施令,干嘛没有一颗流弹把她也打死了呢。她死了,风雷派的大权就全落在了我手中了,那岂不是妙哉!陈殿龙正想得得意,突然“嗖嗖——”几颗流弹从他头顶上飞过,吓得他急忙跳下旁边的排水沟里伏下,谁知他面前有一大堆粪便,臭气熏得他直呲牙咧嘴,可他又不敢移动身子,生怕被流弹击中。直到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枪声也渐渐的稀落了,陈殿龙知道,大楼已被他们一派占领,他才敢爬起身来。 三
大楼前的这一仗,风雷派彻底打垮了旗派和井冈派这两个对立派组织,原本是两派三方割据的古镇,现在成了红色风雷造反兵团的一统天下了。陈殿龙惟一感到遗憾的是,旗派的几个主要头目逃了出去。
得胜的猫儿欢似虎,一点不假,此时的陈殿龙确实是心情愉快到了极点。和他抢夺权力的旗派和井冈早已作鸟兽散,漏网的几个死硬分子早已躲到乡下山沟里去,哪还敢在古镇露面?夺权的障碍已扫清,再也没有谁能威胁到陈殿龙的地位了,现在只是等待时机,时机一到,他就大权在握,就可以平步青云,他能不高兴么?心情愉快,他总爱喝几两酒。这不,陈殿龙抓了几把花生,独自一人在屋里又喝了起来。他“吱”声呷了一口酒,嚼几粒花生,又喝一口酒,不一会一瓶酒喝了个底朝天,地上也撒满了花生壳。他点着一支烟,靠在椅背上,吐着烟圈,他踌躇满志,但他并没有心满意足,更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因为他知道,虽然他是全县最大的造反派的司令,但他总觉得现在的造反派就像古时啸聚山林的绿林草寇,闹好了,他会平步青云,捞上个一官半职,闹不好呢?说不定有哪一天他会人头落地,以失败告终。不过,他对造反还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和幻想的,全国各地都闹起了造反,如果不是有利可图,会那么多的人趋之若鹜么?会有那么多的人高喊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么”?嘿嘿,造反,夺权,关键不就是在这个权字么?陈殿龙真希望会有这么一天,他成为全县几十万人口的真正的主宰,而且,按照目前形势的发展,他认定这一天不会很远了。有了权就有了一切,金钱就会滚滚而来,美女就会簇拥在他身边,奴仆就会匍伏在他的脚下,走卒就会为他鸣锣开道……所有这些都是他自打懂事以来就梦寐以求的。他陈殿龙生来就是为权力金钱美女而生而死的。现在,他多年来梦寐以求的这一切都已经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幻想了,再不是像水中月镜中花这样虚幻的了,而是伸手就几乎可触摸到的了,陈殿龙不禁高兴得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乐得合不扰嘴了。“妈的,天下熙熙,皆为利而来,天下攘攘,皆为利而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我陈殿龙虽说命运多舛,也算是生得逢时,碰上了这个时候,造反夺权。嘿嘿,他妈的他年我若遂了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我不信我陈殿龙一辈子只配做贩夫走卒,做不了大官。妈的,有朝一日我做了大官,出入坐小轿车,身边美女如云,那真是太惬意了,哈哈……”陈殿龙得意洋洋的想着,不禁狂笑了起来。恍惚间,他似乎觉得自己正坐在金銮殿上,身边围着如云的美女,一个个搔首弄姿,风情万种,他左搂右抱,享尽了人间幸福,好不得意。陈殿龙正做着白日梦,豆皮却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喊:“司令,司令,不好了,不好了……”
陈殿龙犹是卢生梦里身,且喜炊粱梦尚长,沉醉在一片幻梦中的陈殿龙被豆皮搅了兴致,他十分不高兴的骂道:“你他妈的有什么不好?好得很哪,哈哈——”
“大、大事不好了,司令,你、你说该怎么办?”豆皮气喘嘘嘘地大声叫着。
“什么大事不好?古镇成了我们的天下,还有谁敢和我们争长短?”陈殿龙仍未清醒过来。
“司令,你清、清醒一下,真的大、大事不好了。”豆皮拍着陈殿龙的肩膀惊恐不安的喊道。
陈殿龙恼火地骂道:“你他妈的是你老娘上吊呢还是你老子投河了?说话颠三倒四的,什么不好了?”
“司令,”豆皮凑近陈殿龙的耳边说,“据可靠消息,旗派和井冈派正密谋从邻县调几千人来攻打我们,要把我们剿除呢。司令,我们怎么办呀?”
“什么!”豆皮的话有如晴天霹雳,陈殿龙方如一梦觉黄梁,烟空水微茫,他大惊失色,紧张的问,“你、你、你这消息可靠么?”
“绝对可靠,千真万确,他们的人已经在邻县县城里集中了,还有不少武器呢。司令,你快想个办法呀,我们不能束手待毙呀……”豆皮抹着冷汗说。
“他妈的,你们这群混蛋,当初围攻大楼时怎么就让他们几个头头一个个都溜了呢?妈的。”陈殿龙怒吼道。他手中只有一百几十支枪,要对付几千人马,打起来还不是鸡蛋碰石头。他心慌意乱起来,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是喃喃地说,“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是呀,这可怎么办?”豆皮说。
“妈的,这下好梦做不成了,只能任人开膛破肚,任人凌迟处死了。妈的,我们完了,豆皮,一切都完了……”他颓然地倒在椅子上,十足十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
豆皮也懊丧地说:“当初打蛇不死,让他们几个头目溜了,果然他们死灰复燃,要来报复了,这真是一个惨痛的教训呀。”
“你还说!”陈殿龙骂道,“都是你们这帮饭桶草包,坏了我的大事,妈的!”
“阿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们打不过他们,只有逃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住条小命再说。”豆皮道。
陈殿龙蹦起来说:“他妈的,逃?你要我逃?像丧家狗一样四处逃窜,惶惶不可终日?”
“不逃行么?我们总不能坐在这儿束手待毙呀。”
“我们就这样认输,就这样把就要到手了的东西拱手让出去?不行!我不甘心!我不服气!”
“不服气也不行,保住狗命要紧。”
“你说得轻巧。旗派卷土重来,他们得势了,还不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你说,我们又逃得到哪儿去!”
“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我们还真的没地方可逃。”
“这么说,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陈殿龙泄气地说。
豆皮哭丧着脸说:“是只有死路一条了。司令,你想,他们是边防地区,武器装备都很先进,人又多枪又好,一定会对我们赶尽杀绝的。”
陈殿龙大口大口地吸着烟,好一会儿,他扔掉烟头恶狠狠的说:“妈的,就是几根破枪,我们也得垂死挣扎,决不能不战而降。”
“司令,那是用鸡蛋碰石头,没用的,还是死路一条。”
“你混账!”陈殿龙咆哮着说,“不行!屠刀已经架在我们的脖子上了,我们被逼上梁山无路可走,逃,只能是死路一条。只有和他们作一死拼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决不能束手就擒,任人宰割。哼,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我们决不能就这样认输。”
“可,我们才这么几根破枪,打不过他们呀……”
“打不过也得打,困兽犹斗,何况我们?我要让他们血流成河。豆皮,你马上通知各个公社的造反派,要他们带齐武器速来县里集合,我们要和他们决一死战。”陈殿龙说。
“是。”豆皮往外走,才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道,“司令,你知道邻县红旗派的总司令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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