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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荆璨进了院子门,贺平意拧了拧车把,往前蹭了一小段路。铁栏杆上的爬山虎不知怎么长的,正好留出了一个洞。贺平意缩着脖子低了低头,透过这个洞,看到里面的房子亮了灯。
原本在做题的时候,贺平意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但把荆璨送过来之后,他突然不困了。贺平意没急着走,而是俯身,趴到车把上,呆呆地望着那扇被灯光映成黄色的窗户。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起,荆璨就一直让他充满好奇。先是好奇他到底是谁,再是好奇为什么总是不说话,再是好奇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明明长了一张很显小的脸,但荆璨给贺平意的感觉,却好像已经在十多年里攒了满腹的心事。
窗户后忽然出现一个身影,贺平意愣了愣。
是荆璨。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离得太远又是逆光,贺平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想,荆璨一定是在看自己。贺平意于是深吸了口气,打开车灯,朝里面站着的人挥手告别。
而在贺平意走后,荆璨又在窗前站了很久。一直到双腿有些酸痛,他才关了灯,坐到桌边的椅子上。
到家时,贺平意看了看表,从荆璨家到自己家,电动车要骑11分钟。他偏头往里屋看了看,见妈妈卧室的灯已经黑了,便摸着黑进了厕所,放轻手脚,匆匆洗漱完,回了自己屋。
躺在床上,不知怎么的,脑袋里全是荆璨刚刚和他说自己接错了台词时的样子。贺平意睁开眼,双手交叉,枕在脑袋后,望着天花板思考。这个画面再一次在他眼前重复,他猛地翻身坐起来,打开了电脑。
第二天,贺平意提前二十分钟出发,一路上都是一手插着兜,哼着小曲。停到荆璨家门前,贺平意悠哉地吹了声口哨,长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口哨声刚落,荆璨家的大门就开了,里面站着的人头发乱糟糟的,一双大眼睛隔着镜片与朦胧的雾气看着他。
“这么早?”
贺平意笑了笑,见荆璨站着不动,一只手朝他勾了勾,“上车啊。”
这次,贺平意没说话,就在荆璨走到自己身边时直接将他手里的书包拿了过来。
“你是昨晚到家又接着学习了吗?还把书包拿回来。”
比起昨晚,荆璨的乘坐已经熟练了很多。快到转弯时他会提前拽住贺平意的衣服,平稳时再主动放开。
“没有,就是……”
荆璨想了想,老实地回答:“就是不习惯什么都不拿。”
贺平意听了,稍稍歪了脑袋,尽力去理解这是怎样一种习惯。
而荆璨在说完这句话后其实有些后悔,他怕贺平意会觉得他这样的行为很奇怪。可是抬头看着贺平意的后脑勺,荆璨张了张嘴,又说不出什么补救的话,便只能轻轻咬了咬嘴唇,偏头去看他们经过的道路。
他来到这个城市快一个月了,但今天望过去,这条他走过很多次的路上还是有很多陌生的店面。荆璨的视线锁定在一家鸡排店上,电动车已经掠过经过那家店,他还转着头在看。
“对了,”遇到红灯,贺平意在路口停下,忽然转头,和荆璨说话,“我回去又看了《头文字D》,昨天是你说对了。”
像是做什么亏心事被发现,荆璨在听到贺平意的声音后,匆忙转回了头。
看到他满脸惊慌的样子,贺平意没忍住,笑了:“干嘛,想吃炸鸡排啊?”
荆璨觉得脸上发烫,小声否认:“没有。”
他被贺平意盯得将头转向了另外一边,却又听到贺平意说:“你开过车没?”
开车?
荆璨一愣,再看回贺平意:“十八岁才能考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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