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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一个男人俯身啃咬姜扬脖颈，另一个已动手剥掉他的短裤。

姜扬咬牙切齿道：&ldo;凭你们也想上我？&rdo;说话的同时，姜扬猛抬腿踹中那男人的小腹，借力后翻折转整个身体落脚在床头处，刻不容缓的狠踢另一个男人。

&ldo;白白便宜你们？雷霆都还没上过我！&rdo;不经意间想起那时，他豁出一切的请求雷霆的拥抱，被&ldo;我不要&rdo;这三个字冷硬挡出来，那种万箭穿心的痛楚，到现在仍清晰，一触及就……

不顾手腕被脱皮式的蹭破，姜扬狠狠从麻绳里讨回双手，交叠的十指骨节啪喀作响，脸上是阴森的冷笑：&ldo;承蒙你们看上我，我就好好招待你们。&rdo;

&ldo;姜扬！&rdo;熟悉的声音传来，那里面的焦虑万分却没传入姜扬耳朵里，此刻的他只顾着痛快出手海扁人。

雷霆撞开门，看见的就是两个色情人贩子在角落里不断哀嚎，眼中猩红的姜扬仍在神情愤恨的继续狠踹，脚下毫不留情，&ldo;怎么样？怎么样？满足了没有？&rdo;

&ldo;够了，姜扬。&rdo;雷霆拉住他，&ldo;再下去会要了他们的命。&rdo;

姜扬僵硬的慢慢转过眼，盯着雷霆：&ldo;你知道他们想对我做什么？&rdo;

雷霆轻叹口气：&ldo;他们专门干这种勾当，抓了人先强暴，然后逼迫卖身。&rdo;

&ldo;你半点不在乎。&rdo;姜扬勾起嘲讽的冷笑：&ldo;是啊，反正我被哪个男人上了……也跟你没什么关系……&rdo;就像整个人被冰冷的海水突然淹没，身心俱冷，太阳穴被反复敲击一般的痛，姜扬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雷霆抢前一步，稳稳的接住他，无奈地抚摸着他后颈的伤：&ldo;笨蛋，怎么总长不大一样？&rdo;

下榻的酒店，仍是那张舒适的大床，只是上面躺的人已全然没有了惬意自在。

姜扬仍在昏迷，棱角分明的脸上眉头紧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突然间就凭空挥起拳头，嘴里含糊不清道：&ldo;打，打，打死你！&rdo;

雷霆无声叹息，拧干温毛巾擦拭那张倔强野性的面庞，他凝视姜扬的眼神，深如潭水，可当姜扬蓦然睁开眼时，他又不动声色的避开，留给姜扬的，只是个淡漠的侧面：&ldo;你被下了某种药物，最好再休息一下。&rdo;

姜扬却直直坐起身，面无表情，睁大的眼睛显得空洞。他下床走过去拿过那瓶红酒，砰的一声咬开塞子，红色的液体涌进桌上的高脚杯里。

&ldo;雷霆，我们玩个游戏。&rdo;姜扬慢慢坐下在旁边的椅子上，肘撑在桌上手托腮侧，似在思索，极不寻常的思索。

&ldo;姜扬，你……&rdo;又开始任性了。后面的话雷霆不打算说了，因为他太清楚，姜扬那种不达目的不甘休的性格，索性让他快些闹完休息。

&ldo;我问你问题，只要你回答，我就喝光这杯，你要不回答，就把酒喝了。&rdo;姜扬托着酒杯，望着暗红的液体，&ldo;我对你，到底算什么？&rdo;

雷霆的面色沉寂下去，略垂下脸，走过去，从姜扬手中接过杯子，慢慢仰头喝了下去。

望着雷霆上下滚动的喉结，姜扬凄然地笑了片刻。

雷霆缓缓放下杯子，姜扬迅速又倒，漫溢出几滴，泪水般顺杯身流下。

&ldo;你有照顾我的义务吗？&rdo;

雷霆默然半晌，又端起杯子，让液体沿着嗓子流入他的胃，只是什么味道也感觉不到。

&ldo;你跟我在一起，有过快乐吗？&rdo;

雷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ldo;我跟别人有什么，你不在乎，对吧？&rdo;

&ldo;雷霆，你到底是不是在耍我？&rdo;

&ldo;说喜欢我，就从来没想过要我？&rdo;

酒一杯接一杯，越来越快，最后就如同倒入另一个容器里，雷霆的脸赤红一片，目光，越来越直，瞳孔中的焦距，越来越涣散。

&ldo;早晚，我们要分开，是不是？&rdo;整瓶酒已经点滴不剩，姜扬低哑的声音，垂脸瘫坐着，像个怕被遗弃的小孩以颓废的姿态吸引人的注意。

姜扬嘴角自嘲的上挑，他当然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只是雷霆将感情埋得太深，深得让人恐惧哪天会平白消失。这样的任性，才会让姜扬有种安心，因为雷霆总会包容他，温和安抚他。

雷霆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姜扬舒了口气，抬头看向雷霆，却霍然发觉，雷霆的眼中，布满一种冰冷的杀意。

胳膊猛然一痛，雷霆的五指几乎嵌了进去。

&ldo;你休想‐‐&rdo;雷霆的声音，低沉缓慢，带着前所未有的攻击性，&ldo;你休想离开我。&rdo;

&ldo;我……我……哎呀！&rdo;姜扬还惊愕得做不出任何反应，已被雷霆强硬拉起，甩在床上。

雷霆居高临下压制住他，像王者制定铁一般的戒律，一字一字道：&ldo;你，是，我，的。&rdo;

&ldo;什……什么？喂，等，等一下……&rdo;姜扬的嘴被堵住，当然是被雷霆的唇，强势而霸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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